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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瞭解他,而他了解你,他怕你如果得知了當年放火燒死你母親的罪手就是他哥的話,恐怕你會對嚴家仇恨更深而更無法挽回你,所以才……”
“所以您來找我,是揹著他來跟我說這件他想要瞞我一輩子的事,而您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徹底與他決斷,對嗎?”夏婉心抹去眼淚打住嚴母費心的話語,有些憤意的問。
“是的,婉心,請原諒,我知道這樣做不好,你會難過,我的兒子也會責怪我,但為了你們彼此的幸福,我不得不狠心來對你說出真相。”
“嚴夫人,不用說了,我謝謝您告訴我這個真相,也可以承諾於您,我夏婉心,從此和嚴家人,勢不兩立!”
擠出這句恨意的誓言,夏婉心倏爾站起來,轉過身,艱難的邁出腳步,如果在之前,她對嚴邵傾的藕斷絲連,優柔寡斷,還可以自我安慰的想,他並不是真正凶手,那麼而今,她已經再找不到自我藉口的理由,因為她得知了,嚴邵傾不僅僅是致母親慘死的誘因,更是親手害死母親的真兇的親弟弟。
他們都姓嚴!姓嚴!姓嚴!
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誡提醒自己,這一次,真的到了決裂的時候,真的再也不會回頭,這樣,嚴母該是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吧?可為何,她又聽到嚴母在身後叫住了已步到樓梯口的她。
“婉心,等等!”
嚴母自行遙控著輪椅追到了夏婉心身後,對她而言,夏婉心一人的決裂態度還不足以斷了兒子的念頭,所以,來之前,她已經有了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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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沉痛自責的他
咖啡館二樓,夏婉心已步到樓梯口被嚴母叫住,她轉過身,見嚴母自己遙控著輪椅到了她面前,仍舊是一臉和藹笑容的道:“婉心,聽說你來這邊一直住在墨家老保姆的民房裡,還要供養心蕊和她的孩子,這樣太苦了你了…”嚴母說著將一張支票遞到夏婉心面前,“婉心,你畢竟曾是嚴家的兒媳,邵傾放不下你,我也很心疼你,所以這筆錢,你收下,買一套好點的房子,讓自己生活的好一些,這樣我們也能放心一些。”
夏婉心盯著嚴母遞到她面前的支票,掃了眼支票上不菲的數額,唇邊,緩緩牽起諷刺的笑意,看向嚴母,最後絕然道:“嚴夫人,謝謝!請收回您的施捨,我和嚴家,從此,畫清界限,不共戴天!”
話落,夏婉心轉身邁下一步樓梯,嚴母卻在身後一把扯住她肩上的挎包,“婉心,這些錢你一定得收下,不然我不會安心的。”嚴母邊說邊往前滑動著輪椅,要將手中支票往夏婉心的肩包裡塞著。
“嚴夫人,請你別這樣,我絕不會接受這些錢!”夏婉心邊說邊伸手往回拉著被嚴母扯住的肩包,只想著拒絕嚴母的支票快點離開,而忽略了嚴母的輪椅在她們的拉扯間正一點點的往前滑動…
直到下一刻,忽聞嚴母發出“啊!”的一聲驚呼,夏婉心才猛然發現嚴母的輪椅胎已跌落下樓梯臺階…
“不要!”她愕然著,慌忙伸出手拽住那輪椅,卻還是來不及了,因為嚴母已從輪椅中脫離滾下了樓梯…
……
雲市,嚴氏集團的辦公室裡,嚴邵傾正在對現任集團總監的好友陳黎明交代事物。
“老陳,公司這邊就交給你多費心了,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我這次準備在江城待一段。”
陳黎明點著頭:“邵傾你放心吧,公司裡的事我會全力以赴,你就安心去追你的小嬌妻吧!”說著拍拍嚴邵傾的肩,笑著補充一句:“不過這次,可一定要把人給帶回來!”
嚴邵傾淺笑了下,有些無奈的樣子道:“那丫頭,倔著呢!談何容易?”
二人正說話間,辦公室門被敲響,嚴邵傾看過去,只見阿川步履匆匆而入,神情慌張的急步到他面前,阿川跟了他多年,遇事一向沉穩,所以看阿川此時異常的表現,嚴邵傾蹙起劍眉,預感不祥。果然,下一秒,聽阿川緊張的彙報道:“嚴少,夫人出事了!”
“怎麼回事?”嚴邵傾猛地從座位裡站起。
“夫人今天去了江城找少奶奶,結果在咖啡館裡,夫人與少奶奶發生了爭執,然後跌下了樓梯,現在已送往江城醫院,正在搶救……”阿川的話音還未落,嚴邵傾已經急步出了辦公室。
……
嚴邵傾匆匆趕來江城時夜幕已經落了下,而嚴母還沒有從搶救室裡出來,他焦急的來到搶救室門口,直奔跟隨嚴母來的保鏢和保姆面前,一把揪起保鏢的領口,怒不可揭的質問:“你是怎麼保護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