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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歡?”
羨魚捂著心口後退幾步才堪堪站穩。她半天才反應過來,衝過去捂花荼兮的嘴:“哎喲我的小祖宗,您胡說八道什麼呢!”
花荼兮怒目。
羨魚看著她的表情,卻是突然靈光一閃,摸到了什麼。她眨眨眼,篤定道:“我明白了,姑娘你一定是吃醋了。”
“吃什麼?”花荼兮聲調陡然一高。
羨魚卻抿唇笑了:“剛剛您問我相爺是不是有很多姑娘喜歡,答案那是一定的。京城裡未嫁的高門小姐們,從城西一直排隊到了城北,可都虎視眈眈著想要嫁進相府呢!”
——
羨魚從車輦上下來,就被小跑過來的臨淵拉住:“主上等你過去回話呢。”
“哦。”羨魚木木地應了聲,剛要邁步,卻察覺身旁有人步步生風地越過她,便朝莫冉折走去。
“你的相印。”那男子說著,擲出瑩瑩一塊玉石。
莫冉折正在撥弄藥材,頭也不抬,揚手接住。
羨魚定睛一瞧,才發現這人便是方才領他們進來黑水鎮的那個男子。主上能放心讓他們把相印交給他,想來與他的交情應該不錯。
正這麼想著,就見他不緊不慢地踱到莫冉折跟前,竟是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下令封黑水鎮的時候,一定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從那懸崖峭壁上,攀簷走壁地進來。”
莫冉折不置可否,眉目都沒動一下。
那男子笑了聲,繼續道:“先前從火堆裡抱著人衝出來的那個,就是屠兮?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莫冉折這才有了反應,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這裡很寂寞?”
“。。。”
“怎麼廢話這麼多?”
那男子摸摸鼻子,這才訕訕道:“若我知道她便是屠兮,也不會袖手旁觀了,一定會出手救她的。”
“她不需要你救。”
“。。。”
莫冉折不再理他,朝著一邊神遊天外的陸遜時道:“你過來。”
“我?”陸遜時愣愣地指著自己,片刻不敢耽擱地跑了過去。
“嗯。”莫冉折將一碗黑漆漆的藥汁推到他面前:“把這藥拿去給季了喝了。你看著他喝。”
陸遜時也不敢多問,雲裡霧裡地端著藥走了。
待他走出一段距離,先前被莫冉折碰了一鼻子灰的男子又忍不住開了口:“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那個姓季的,神色陰翳,虎視眈眈,怎麼看都一副要來搶人的模樣。
莫冉折對上他促狹的視線,嗓音如夜風般清涼:“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任何事,會搶佔她的時間,分散她的注意。”
那男子聽了一哽,所以這是讓人早點好早點滾麼。。。
正嘖嘖感嘆,誰知又聽莫冉折道:“更何況,區區一個季了,我還不放在眼裡。”
——
花荼兮心裡有事,睡得不好,一個夢連著一個夢,還間斷著醒了好幾次,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才有了倦意,眯了一小會。可也就是一小會兒的時間,就被車門外陸遜時的大嗓門給喚醒了。
“將軍,快起床,用早膳了!”
花荼兮煩躁地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陸遜時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動靜,不依不饒地喊:“將軍,太陽曬屁股啦!曬—屁—股—啦!”
花荼兮額角一抽,抄起腦後的枕頭就砸了出去。
陸遜時一個靈活的閃身,輕輕鬆鬆地避開了。他對著車裡哇哇直叫:“將軍,你是要砸死我嘛?”
他有些興奮。昨日面對花荼兮他還有些恍惚不確定,然而經過一夜的沉澱,心中的喜悅簡直要滿溢而出。
花荼兮被吵得睡意全無,抹了把臉,不情不願地起了。
用擱在小案上的水洗漱完畢,簡單地把頭髮綰成一個髻,花荼兮隨便往肩上搭了一件衣服就下了車,睡眼惺忪地朝著陸遜時道:“你怎麼起這麼早。”
陸遜時像只大狗一樣趕緊蹭過去:“我沒睡好。一個人睡,沒安全感。”
花荼兮白了他一眼:“矯情。”
陸遜時卻很是受用:“我就喜歡將軍罵我矯情。來來來,吃早膳了,都是你愛吃的。”
“喲,這麼貼心。”花荼兮彎了彎唇角,攏著袖心情頗好地跟在他後頭。
然而沒走幾步,花荼兮突然腳步一頓,笑容也凝固在臉上。
她看見了什麼?
幾步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