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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取無妨。”
唐天遠果然毫無壓力地開始折菊花,紅的黃的,各折了幾朵,最後紮成一束,揚長而去。
看著被摧殘一遍的殘花,周正道的心在滴血。
唐天遠拿著花束來到古堂書舍,可惜今天是古堂書舍的休息日,不開張。他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最終一縱身,翻牆進了後院。
剛一進後院,便聽到開門聲。唐天遠連忙躲在牆後,悄悄探出頭來看。
有個小夥計提著木桶從一間屋子裡走出來,順手把門帶上,對裡頭人說道,“老闆,您慢慢洗,有事就敲鑼。”
裡頭人沒說話,小夥計關好門走了。
唐天遠知道這個“老闆”就是譚清辰,看樣子他在沐浴。他對男人洗澡沒興趣,但他對譚清辰比較有興趣。尤其是,他想知道譚清辰身上是否帶著傷疤,帶著怎樣的傷疤。從前他跟譚鈴音打聽過,哪知她對他有防備,並不願明說。
也不知這譚清辰的身世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唐天遠其實有個猜測,但那個猜測過於大膽,他暫時沒和任何人說。
現在有機會擺在面前,唐天遠便暫時把譚鈴音放在一邊,躡手躡腳地摸到那房間的窗外,想一探究竟。
把窗紙捅了個小洞,唐天遠傾身湊過去,睜著一隻眼睛,透過小洞往裡看。
裡邊沐浴的人正坐在浴桶中,背對著他。浴桶中的水比較滿,浸過腋下,只留下一半肩胛骨的輪廓,隨著洗浴的動作,時深而淺。黑髮又把露在水面之上的肩背遮去大半。
總之,什麼都看不到。
唐天遠不死心,臉幾乎貼在窗上。他屏住呼吸,用力瞪著眼睛,緊緊盯著譚清辰的後背。終於,當譚清辰抬胳膊時,唐天遠看到他後背上的一小道疤痕。
這疤痕應該不小,露出來的只是一端,大部分都被水和頭髮遮住了。
唐天遠恨不得伸進去一隻手把他的頭髮撩起來,這樣就可以看到了。
站起來,站起來,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大。他在心內狂喊。
譚清辰並沒有聽到他的吶喊,自自在在地洗著澡。
唐天遠又想,等他洗完澡穿衣服的時候,定然就能看到了。
可惜的是,沒等到那個時候。
譚鈴音要去前頭找幾本書,路過她弟的房間時,恰好看到有人扒在窗前,鬼鬼祟祟地往裡看。
那人還拿著一把菊花兒,背在身後,時不時地晃一下,狗搖尾巴一樣。
譚鈴音知道她弟在洗澡。所以,這是招來變態登徒子來偷窺了?
偷窺就偷窺唄,還拿把花,也太騷包了。
譚鈴音四下裡望了望,看到角落裡有把大掃帚。她悄悄走過去,扛起大掃帚,輕輕地靠近那變態。
唐天遠正看得著急,並未察覺身後有人靠近,直到他猛地感覺有陣風襲向他。
他突然向旁邊翻了一下身體,背靠著窗。
本以為只是個棍棒,他這一下翻身可以輕鬆躲過,然而沒想到的是,蓋下來的是個大掃把。
唐天遠:“……”
沒躲過去,他直接被捂了臉。
譚鈴音收回掃帚,這下也認出了他,不過熟人並不影響她的發揮,她舉著掃帚再接再厲往他身上招呼,邊打邊罵,“流氓!變態!敢偷看我弟洗澡,看老孃不打死你!”
唐天遠這才發覺事情有些誤會。他一邊抱頭鼠竄一邊辯解,“這是個誤會!”
誤會你個大頭鬼。譚鈴音才不信,邊追邊罵。兩人一個追一個躲,把個小小庭院鬧得雞飛狗跳。譚清辰聽到動靜,披了件衣服就開門出來了。
譚鈴音看到他頭髮溼著,衣裳單薄,連忙說道,“清辰,外面冷,快回去。”
清辰擔憂地看著場上兩人。
譚鈴音指指唐天遠,對譚清辰說道,“等我打死他再跟你解釋。”
“……”唐天遠只好一縱身,又翻牆出去了。
譚鈴音鐵青著臉,在院中來回踱步,“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禽…獸!”她現在發覺自己果然眼神不好,怎麼會看上他,怎麼會對他有想法,不僅不長眼睛,連腦子都不長!
譚清辰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束菊花。菊花被踩了幾腳,有些花瓣已經掉了。這個時節,能看到新鮮的花朵不容易。譚清辰試圖把它們整理得好看一些。
“清辰,扔掉它。”譚鈴音命令道。
譚清辰很聽話,立刻把它丟擲牆外。
菊花翻過牆頭落下去,不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