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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落腹,我便會神志不清,言語無措。如此這般,只會作人笑柄罷了!倒也不願意讓沈姐姐見笑,慚愧慚愧。”為了不讓周遭的客人起疑,蘇維禎已然改口稱她為“沈姐姐”。
聽聞此語,沈振鶴只是笑得更肆無忌憚了。
酒量差便是酒量差,說了這麼一番話,絮絮叨叨,磨磨唧唧,還當真有了她們齊人的味道!甚是有趣,有趣啊!
當然,這些話沈振鶴礙於蘇維禎的身份,並未敢在她面前直言。
因早年在寺院中生活,蘇維禎極少沾葷腥。她喚來小二點了些素菜,卻是對那桌上的兩斤牛肉根本不曾染指。
察覺到了蘇維禎如此的舉止,沈振鶴不禁打趣道,“維禎,你這是要出家做尼姑嗎?不喝酒也就罷了,怎的連肉也不碰了?”
“慧根尚淺,佛緣未至,就算我有心出家,倒也沒有寺廟願意留我呢!”蘇維禎笑著答道,腦海裡卻浮現了寂行師太當年所說的話。
放下空碗,沈振鶴用手背抹去唇畔的酒漬,稍稍正坐了起來,“話說,你真的要去北邊嗎?”
蘇維禎當然知曉,沈振鶴所指的即是大燕的舊京。
點點頭,蘇維禎答道,“是該回家瞧瞧了。”
“也罷也罷,我且陪你走一遭也好。畢竟,我許多年也不曾回去過了。”沈振鶴想起當年一朝戰敗,大燕舉國北逃之辱,只覺得憤憤不平。
兩個人說話間,店小二已然將蘇維禎點的素菜呈了上來。蘇維禎動起筷子,就著面前的大白饅頭,吃得津津有味。
反倒是一旁的沈振鶴,看著堂堂的皇女吃這樣的粗茶淡飯也如此高興,只覺得心裡有些不是味道。自己多年來隨行軍打仗,卻也算得上是錦衣玉食。而面前的五皇女卻是自幼便顛沛流離,在外隱姓埋名,屈居於他人籬下,受盡苦難。
想到此處,沈振鶴只覺得口中的牛肉味同嚼蠟,不由得只好尷尬地放下了筷子。
如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