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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紳士,跟神一般的存在。
我肚子咕了一聲,忙用書包摁緊了一些,低頭。
那男子回過頭來,看見我了,蹙了蹙眉,竟向我走來。
他蹲下,好聲問我,“你一個人嗎?沒帶鑰匙?”
儒雅,醇厚,如何形容都不為過。
我抬起頭看他,可能是我的花貓形象逗笑了他,他揉了揉我頭,說,“去我家呆一會,好嗎?”
不管去哪,都比面對那個女人要好。
於是我便乖乖跟著他回家了,完全沒有可能被拐騙的自覺。
又帥又溫柔,是個騙子我也認了。
有一就有二,每次我都跟個花貓一樣,被他牽著去他家裡,吃一碗麵或一碗飯,他的母親很慈祥溫柔,總是笑著道“小貓似的,慢點吃”。有時候我可以看到他的父親,很高大,算起來兩人都快四十了卻一點都不出老。他父親跟他母親站在一起總有種天造地設的感覺。
他們多幸福的一家。
我的花貓形象從沒變過,他讓我去洗臉,我便放下碗,圓溜溜的眼睛直衝他看,滿眼不願意,他倒也隨我,只是點點我鼻子,“你個髒貓。”
後來不知道哪天,他搬走了,我再也沒看過他。
也不算他不告而別,因為我從樓上摔下去,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回來後他們便已經搬走了。
是那個女人一時急躁,錯手推我下去的,我連續滾了三層樓,我看到爸爸臉色發青,滿眼心痛,我就知道,爸爸還是愛我的。
只是那個女人抓住了爸爸的把柄。
我都知道的。
所以我去女人的房間把那些東西都偷了出來,什麼證據什麼資料照片,被我燒了個乾淨。
所以我被她推從爸爸公司的樓道中推了下去。
所以我來不及跟他告別。
現在我的家庭很幸福了,有…父母疼我。
我不喜歡讀書,除了歷史,因為許安第一次拉起我的手時,我看到他左手抱的滿懷的歷史資料,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對這門古老的學問有了莫大興趣。
不過只是興趣而已,介於完全看不懂的緣故,我也只是感興趣罷了。
後來我剪了短髮,將額頭的疤遮住,然後學著自己生活,把自己收拾得倒也不錯。
這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算起來,今天是我高二第一天來上課。不是真的對學習不感興趣,而是我看到自己的歷史老師竟然是許安。
聽夏小天說,這是一位喝了幾年洋墨水,學術造詣極高的許教授。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回來了,還離我這麼近。
那我該用什麼身份去跟他說話?天知道我多想告訴他,我是那個花貓。
可是他是老師。
他叫我小貓,或者丫頭,因為我從沒說過自己的名字,甚至開口說話都是難得,那時候的我,孤僻至極,也只有他耐心地揣摩我的意思,對我呵護備至,讓我情不自禁。
現在想想,其實在他眼裡我一直是小孩,一直是那個蜷縮在角落裡,用漆黑眼眸望著他的那個丫頭。
但是我不喜歡他這種想法,很不情願,我發現在他第一次牽起我回家時,自己就一心信任起他來。
只有他帶給了我一個家,這種感情擋都擋不住。
這是喜歡麼?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真的淪陷了。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
“古千引,你注意聽,”他把我敲回了現實。
我呆滯地看向他,意識到自己一直不在狀態。
他怔了一下,好笑地揉了揉我的頭,“小引啊,我講了這麼久,你聽了幾個字?”
這種感覺莫名的熟悉,熟悉到我眼睛發酸,浸滿了淚水。
我低下頭,不語。
“我家小花貓長得如此個性啊~”他抬起我的頭,笑說,然後突然捏住了我的臉。
我“嗚嗚”著,眼淚一下倒退回去了。
禽獸!禽獸!
“當初我怎麼都找不到你,明明不想搬家,但是簽證又下來了,留學那邊都搞定了連機票也買了,你知不知道我多著急!”他吼著我,“你個白眼狼,虧我用那麼多吃的賄賂你,拐帶你,結果告別都找不到人!”
我委屈衝他大叫:“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誰叫你去喝洋墨水去了!我當初就不應該跟你回家!騙子!”
“你個丫頭,我也就待了兩年,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