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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搖了搖頭。
“接下來我們總結一下地主階級與資產階級主張的不同……”
他輕飄飄地轉過身寫黑板,聲音依舊那麼蠱惑人心,就剩我一個人還傻站著,頓時明白了目瞪口呆是什麼意思。
千般滋味湧上心頭。
美麗的分界線
我在門口徘徊了又徘徊,總是欲拒還迎地扭捏著。
搞什麼鬼,我還是怕明天考試不及格,當天下午就屁顛屁顛跑到他辦公室門口了!
我閉緊雙眼,深呼吸,抬起手,朝門板敲了過去,嗯?沒聲音?
再敲了敲,為什麼是實心的?!我冷汗涔涔冒了出來。
不會遇到鬼了吧?
我伸出手掌,摸了摸,溫熱的,往左邊捏捏,有肉?往右邊,還會跳動。我好像知道自己摸的是什麼東西了……然後我又意猶未盡地摸了兩把。
“古千引,你在幹什麼?”頭頂一個溫和跟三月春風卻歡快無比的聲音響起,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白白的襯衣~
我趁機又戳了戳,才收回手,嘿嘿抬頭,笑道:“老師,你面板真有彈性~”
他挑了挑眉,側身讓我進去,這是我第一次進他辦公室,果然當主任就是不同,辦公室都是獨立的,真寬敞,都夠遛狗了。
我大大咧咧進去,就跟自己家一樣,放下書包往沙發上坐,便環視四周找一次性杯子,突然之間肉麻兮兮地問了這麼一句:“老師,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古千引嗎?”
他無視我的感情,遞給我一個杯子,“今天第一次見面,古千引同學真是與眾不同。”
“好說好說,”我接過,擺了擺手,“上學這種繁瑣的東西,我們這種不拘小節要成大事的人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三四年的時間,果然女大十八變嗎?看樣子許安完全不記得我了。
“那麼古千引你請的這大半個學期的假,幹出什麼大事了?”他在一旁坐了下來,隨手拉過我書包,自然地往裡面翻書,我倒也不介意。
我豪爽地灌了一口水,“不足為外人道也。”
“那就是過的風生水起有滋有味啊?”他似笑非笑,抬起我的歷史書和那本練習冊,“空白乾淨,果然個性!”
我靠在了沙發後背上,一副愛咋滴咋地的表情,“反正老師對自己很有信心,我就等著明天考試及格就好了。”
他看了看我,不說話。
終於他攤開我的書,一字一句,“我今天慢慢教你就行了。”
“學不會呢?”我瞥了他。
“學到你會為止,好不好?”他笑了,風輕雲淡的樣子,我發現不知是不是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許安永遠能彬彬有禮,溫良雅爾,處變不驚,讓人莫名的安心與信任。
“我太笨,沒辦法的。”我聳聳肩,不知為何有些失落。
“現在你翻開書聽我講就行了。”他左手撐著腦袋,不知為何看得我一陣臉紅。
我強迫自己不被美色所迷惑,看向課本。
“首先,你要清楚歷史的特點和考試走向,這幾個單元……”
他正兒八經地跟我講了起來,聲音就在我耳邊,彷彿還感覺得到輕柔的呼吸聲。
我垂下眼簾,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尖圓潤乾淨,很是賞心悅目,果然這個人渾身都像一件藝術品一樣,無一不精不細。
思緒飄得有些遠。
許安,你可記得3年前住在你家樓下的那個髒貓般的女孩?
那時候的我,媽媽剛死,爸爸就娶進一個如花似玉的惡毒女人,跟辛德瑞拉一樣,我開始了暗無天日的悲苦生活。
不過慶幸的是,那個女人不能生育。
但爸爸常年不在家,就我一個人,一個13、4歲的女孩,在那種人的虐待下能過什麼日子?明明住的是高階公寓樓,我卻總因營養不良而好幾次暈倒,身上的校服破破爛爛,跟個沒人要的孩子一樣。
有時候那個女人打牌晚回,我便是一個人蹲在牆角,默默寫完作業就縮成一團,等著她回來開門,等不到呢?那就第二天直接去學校。
反正我無所謂。
那天,一個抱著書的男子從電梯裡出來,猛然驚覺下錯了樓,無奈,只好繼續等下一趟電梯。
他長得真好看啊。我睜大了眼睛。
20歲左右的年紀,溫潤如玉,修長的身形,給人一種沉穩又可靠的感覺,舉手投足間大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