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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暑氣也消了大半。
蕭川站在樹下抽菸。淺金色的夕陽餘光透過高高的樹葉縫隙,稀疏地落下來,像一把零碎的金片,散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今天穿著棉質的休閒襯衣,袖口隨意捲到肘部,可是現在那裡已經凌亂不堪,是被人捏皺的。那個女人淚汪汪地拽著他的袖子,明明已經神志不清,偏偏手指還能攥得緊緊的,最後他掰開她,才發現她似乎是因為緊張害怕而正輕微地痙攣。
他站在外面抽了兩三根菸,卻始終沒怎麼開口說過話。
餘思承不免覺得有些異樣,叫了聲:“哥。”
他沒應,眼睛在淡白的煙霧後頭微微眯起來,看著前方不遠處。
餘思承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場地中央有個小型的石雕噴泉,噴出的水流四下飛濺,將周圍的地面打溼了一圈。有位年輕的母親正在那裡哄孩子,那孩子還很小,大約只有三四歲,也不知為了什麼,趴伏在媽媽肩頭哇哇大哭。
他們與這對母女隔得並不遠,可以隱約聽見那個年輕母親的輕柔絮語。然而那孩子卻不怎麼好哄,哭聲始終沒有停下來,這時恰好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從她們面前匆匆經過,孩子看到更是整個人縮成一團,哭聲更大了,看樣子十分傷心。
這樣一幅場景在醫院裡每時每刻都可能發生,其實並不稀奇。畢竟醫院這個地方、醫生這個職業,總是不招小朋友們喜歡的。
餘思承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看的。結果就聽見蕭川淡淡地開口說:“她也一樣,像個小孩子,害怕醫院和打針。”
他的語調平靜,目光彷彿沒有焦點,更像是穿透了眼前的人和事,看到更遙遠的過往。
他口中的“她”沒名沒姓,餘思承卻立刻聽懂了,不禁有些驚愕。自從秦淮死後,所有跟在蕭川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曾聽他主動提起她。
可是今天……
饒是餘思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