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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的自己,動作不禁頓了頓。
為了打掃方便,她只穿了件家居的背心和短褲,汗水打溼了前襟後背。她慢慢側轉過身,將緊身背心從下往上撩起一截,只見本該光潔的腰背處,有數道淺淺的疤痕。那些疤猶如一條條醜陋的蟲子,彎彎曲曲縱橫交錯。由於當年背部受傷最嚴重,後來即便做了修復手術,仍舊不能完全平復。隨著時間一年一年過去,疤痕的顏色漸漸褪成了淺褐色,但卻永久地留在了那裡。
她還記得以前,蕭川似乎很喜歡她的背。曾經無數個清晨和深夜,他的手總是習慣性地在她的後背流連,而他的手指彷彿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明明只是不經意地撫摸,卻像是最柔軟的羽毛劃過,讓她覺得又酥又麻。
她從小就怕癢,所以經常就這樣被他從矇矓的睡意中吵醒,眼睛都還沒睜開,便下意識地去躲。可是哪裡躲得過?雖然床那麼大,可無論她避到哪裡,都會被他伸出手臂輕而易舉地拽回來。
而他這人既自私又霸道,只是為了自己享受和好玩,根本就不顧及她睡沒睡醒。她越是想躲,就會被他懲罰般地禁錮得越牢。
後來有一次,他凌晨才回來,洗完澡也不肯睡覺,就那樣側靠在床頭,手指在她的背上玩得不亦樂乎。她正做著美夢,忽然覺得腰上一陣輕癢,硬生生清醒過來。臥室裡沒開燈,但是藉著窗外的月光,可以隱約看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氣壞了,怎麼感覺自己就像他的玩具一般?
她忍無可忍地拍開他的手,在黑暗中瞪他,也不管他收不收得到自己想殺人的眼神:“請問蕭先生,這樣好玩嗎?”
“什麼?”他似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我背上摸來摸去,這純屬騷擾。”她控訴道。
“哦,”他聽後笑了一聲,撐著頭側躺著看她,慢悠悠地說,“誰叫你的面板這麼光滑,背部線條又這麼漂亮呢。”
他在誇她。
他一向極少這樣直接地讚美什麼,可是他竟然這樣讚美她。
忽然之間,好像被吵醒也不是那麼嚴重的一件事了。她甚至有點暗暗得意起來,結果一時恍了神,他的手已然再度欺了上來。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他說得理所當然。
得到難得的讚美,她決定不再和他計較,可是哪裡還能睡得著?索性翻身撲過去,湊到他面前聞了聞,立刻皺眉說:“喝酒了。”
“嗯。”
她最討厭酒味,忍不住又伸手去推他,十分嫌棄:“離我遠一點。”
結果他躺在那兒紋絲不動,反倒手臂一伸,輕鬆地將她圈進懷裡。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她被迫靠在他胸前,聲音聽起來彷彿是從他胸膛裡發出的,又低又沉,還似乎帶著一絲白酒的醇香。
她心中微微一動,幾乎想都沒想就說:“那就別在江湖裡了。”頓了頓,又說:“我們一起走吧。”
他被她逗笑了:“走去哪兒?”
“隨便哪裡。”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像只小貓似的主動往他懷裡蹭了蹭,連聲音都是嬌軟的,“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倒更像是在哄小朋友,顯然並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漸漸沉默下來,也忽然清醒過來。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這江湖,他離不開,也不會離開。
而她剛才在那一刻,居然犯了傻,竟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他很久都沒再說話,她也似乎又有些困了,鬆開他打了個哈欠,翻過身重新回到自己的枕頭上去睡,離他遠遠的。
然而他這一回卻沒有再輕易放過她,整個人在下一秒便直接壓上來,溫涼的、帶著酒氣的嘴唇開始在她耳邊流連……
南謹突然搖了搖頭,迫使自己從這樣的回憶中清醒過來。
明明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但有些情景卻還是清晰得如同近在昨日。她的心情彷彿受了一點影響,連剩下的一部分衛生都懶得認真去做,衝了個涼後就出門了。
趙小天已經在律所裡等候多時,見到南謹出現,他立刻送了一杯冰咖啡進辦公室。
“剛才在樓下店裡買的。”
“謝謝。”南謹接過杯子擱在一旁,抬頭問,“客戶和你約了幾點?”
“三點半。”趙小天看看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一刻了,“不過,他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會稍微耽誤幾分鐘。”
“嗯,那你先去把會客室準備一下,等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