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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勾肩搭背?!”放屁吧,這種鬼話就算是說給三歲孩子聽,就未必會信。
看看人家新聞工作者多敬業,電視裡那畫面雖然混亂,畫質還是清晰得很。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他們一路牽著手有說有笑地從機場出來,在見到記者後,倆人很默契地低頭。那個殺千刀的凌嘉康仍舊緊握著她的手還摟著肩,包括他整個團隊的工作人員,齊心協力地把她護送進了保姆車裡。最後還是那個本該躲避記者的藝人留下來幫他們擋,這些難道都是碰巧?
“你想太多了,不會連牽手都是碰巧。”就連謝穆堂都覺得這種爛透了的安慰說辭繼續不下去了,乾脆澆盆冷水就此打住吧。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做些實質點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媒體說的不算,我說的不算,就連你說的也同樣不算,打個電話問美滿吧。”
“還打什麼,這種時候她會開機就見鬼了。”話雖然這樣講,賈天夏還是很沒節操地掏出手機,撥通她的電話。
結果自然是沒人他失望,關機。
“你要去哪?”見他收了手機,猛地掙開鉗制站起身,謝穆堂擔心處於盛怒狀態下的他會做出些什麼驚人之舉,緊張兮兮地攔在了他家門口。
“去她電視臺。”緊繃的唇線鬆了鬆,丟擲了個還算理智的答案。
她不敢回家,難道可以連電視臺都不回嗎?休假應該也結束了吧,就算今天不回去,他大不了就等一夜!
事實證明,天夏還不夠了解美滿,她很帶種。
再搞得滿城風雨後,她絲毫都沒有想到複雜的敢不敢問題,堂而皇之地回家了。
就在天夏用力掀開房門的那一瞬間,這個女人就帶著一臉疲態闖了進來,彼此都怔愣了片刻後,她還若無其事地來了句:“啊,你們聽到我的腳步聲了嗎?我碰巧打算敲門呢。”
碰巧。這兩個字像水蛭,看似渺小,卻緊緊吸附在了他的敏感點上,吸食著他的血。這種鑽心的滋味,讓天夏很難保持理智,難道還要笑問她一句“近來可好?玩得開心嗎?”。
“死進來。”微涼的眼眸略過她,在確定那個礙眼至極的男人沒有出現後,他啞著聲,臉部繃緊的線條有放柔的痕跡。她回來了,那就好,至少還沒到木已成舟無可挽回的局面。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語氣、就連那種想要發怒又極力隱忍的模樣,美滿都熟記於心。就是這個男人,佔據了她出生至今所有的人生,在他面前她可以不修邊幅,甚至什麼都不用想,呈現最自然的那一面就好。只是現在,卻讓她覺得陌生,張著嘴,偏偏連一個字都擠不出,垂著頭鑽進屋子。飄了眼電視裡還在進行中的娛樂新聞,再偷偷飄了眼門邊那張鐵青的臉,她把頭埋得更低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害怕長輩的責罰般,那股莫名其妙的心虛感橫亙在她的喉間,窒壓著,連呼吸都不能順暢。
“我還有事,先走了。”謝穆堂是個識相的人,眼看著丁美滿畏畏縮縮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就能感覺到再過不久暴風雨就要來了。這種家務事,他身為外人不便插手,自然是該留給他們足夠的空間。
對於謝穆堂的離開,天夏很不給面子的絲毫不在乎,他的眼神始終就只緊鎖在美滿身上。
相較之下,美滿仍舊維持著她一貫的個性,以為逃避就能巧妙解決這場困局。可惜不管她怎麼躲,那道炙熱的視線就是如影隨形著。謝穆堂一走,她就愈發覺得這屋子好擁擠,凝滯的氣氛、沒人打破的沉默,壓得她彷彿隨時都會窒息。
她想,隨便說些什麼也好吧,只要不要那麼安靜,氣氛也會變得稍微好些,“我……”
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有些駭人。清了清喉後,她卻又再也提不起勇氣把準備好的話說出口。
“你什麼?”他試圖保持冷靜,手心幾度鬆開又攥緊,最終還能理智地送她一記微笑,鼓勵她把話講完。天夏認定她是想解釋,只是無從說起。無所謂,只要她說那只是媒體在胡亂臆測,又或者是從頭到尾都只是“碰巧”,他都可以降低智商去深信不疑不再計較。
“那個新聞……”
“我看到了。”他不動聲色,繼續淺笑,只是笑容裡多了一絲警告。是想告訴她,斟酌好了再開口,別把他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
“我是想事情都已經鬧成這樣了,我們還繼續住一塊對誰都不好。你看是你搬出去呢,還是我另外找合適的地方……”
“你最好給我閉嘴,什麼都不要想。”天夏眸色一冷,徹底掐斷了她的念頭。沒料到他的縱容只是讓丁美滿得寸進尺,把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