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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邊發呆,值夜的小應子連滾帶爬衝進來稟告了這個訊息。我回頭盯著他問:“真死了?”
他的神情十分惶恐,連連點頭。
呼延將軍生長在北方大漠,不習水性。母后的手段果然高明,不動聲色就除掉了他。
這時齊安也來了,稟告說:“皇上,那一夥匪徒已潛逃,呼延小爵爺帶了親兵要出城緝拿。可過了子時已經宵禁了,守軍不放行,小爵爺召了更多兵馬來,正與城門守軍僵持不下。”
我反問齊安:“私自帶兵夜闖城門,這是什麼罪?”
“是……作亂。”
我點頭微笑:“那便傳朕旨意,捉拿呼延碩,生死不論。”
他呼延家手握的兵權再多又怎樣,呼延碩毫無威信,更沒腦子。這個時候他悲痛交加,一心捉拿匪徒,自然不知道貿然行事的後果是什麼。
偌大個將軍府竟無軍師提點他,可憐可悲。
黎明時分,呼延碩被亂箭射死在城門外。
我一夜未眠,精神仍然好得很,梳洗之後便去上了朝。
這一日的朝政都在商議呼延將軍的喪事,至於呼延碩的所作所為,似乎被忽略了。
若按法例論處,呼延全家逃不掉被革除貴籍貶為庶民的懲治。可是朝野上下竟無人奏本。我漫不經心聽著他們左一個提議右一個提議如何將呼延將軍的喪禮辦得聲勢浩大,忽然間心灰意冷。
即使除掉了所有隱患,我仍然不得人心。
夏臣認為我重用漢臣是背棄了他們,漢臣則認為我受制於人、昏庸無能。
所以即便我花費了再多的精力別人也看不見,那我又在為誰辛勞?
呼延手下的一名武將高聲道:“臣以為,鎮國大將軍乃三朝元老,開國功臣,理應舉國守喪百日!”
底下一片附和之聲。
符湯微弱的聲音摻雜在其中:“那怎麼行?萬壽節在兩月後,難不成讓皇上也跟著守喪?”雖然人微言輕,但是這句話令嘈雜的大殿裡安靜下來。
眾臣都紛紛看向我,似乎意識到今日上朝我還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就在此時,下方傳來一把明朗的聲音:“微臣有事要奏!”
站出來的人是嚴起,我去年親點的狀元,如今官至吏部侍郎。
“呼延將軍雖然功不可沒,但呼延碩帶兵夜襲城門、擾亂民心,屢勸不聽,犯下大罪。此罪足以株連三族,如今是皇上大度,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