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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頭髮問她很疼麼?她拼命點頭。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她委屈地說:“難道是我故意的?”
翌日我鬱卒的樣子被麗妃瞧見了,她便關切地問我有什麼煩心事想不開。
我沉思了半晌,委婉地表達出了我的意思。
麗妃掩口笑道:“皇上怎麼會為這樣的事煩惱?”
我急切問:“你告訴朕,第二回還會疼麼?”
麗妃究竟是臉皮薄的,漲紅了臉小聲說:“皇上,她是中原女子,與我們不同。”
我緩過神來想了想,雖然不是同族,但總歸都是人吧?能有天差地別麼?莫非要去找個老嬤嬤來問?
麗妃見我還一知半解的,於是湊到我耳邊說了句話。
我覺得麗妃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稀奇,不過她倒是平靜了許多,好心提醒道:“皇上耐心點對她,看情況還得備上一些藥。”
她說的藥是宮中秘藥,我心領神會。麗妃的神情很快恢復了正常,顯然床事沒有什麼可恥的,我自己安慰道。
聲如磬…6
忙完政事回到寢殿,總能看見絲絛悠閒地坐在一架綠油油的藤蔓下面畫瓷。
皓腕如玉,纖指細長。一手託著素胚,一手執筆在胚上隨心所欲地勾勒出她喜歡的景物。
前幾日我請醫女來為絲絛請脈,她的身子比我預想的還差些。我命醫女留下來照顧她,務必將她調養好來。
絲絛不願意喝藥,擰眉斜了我一眼:“我一直都這樣好,不需要調養。”
“當然要的,你這樣瘦弱,將來怎麼給我生孩子?”
“誰要生孩子?”她忽然怒目相向,臉都漲紅了。
我笑她終於知道害羞臉紅了,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東西。
一日下了朝,呼延將軍求見。
他其實是為皇后來求情了,可是絲毫沒有求情的樣子。儘管這兩年他對我恭敬了許多,但是難免端出功臣的架子對我指手畫腳。
此刻他站在我面前聲如洪鐘道:“老臣知道皇上是要對皇后小懲大誡,只不過這回懲的時日太久了些。骨肉分離之苦實在讓皇后寢食難安。”
我耐著性子說:“皇后的性子需要收斂,從前是掌上明珠,嬌縱難免。如今貴為一國之母就該懂得包容和謙讓,朕不會像大將軍一樣寵她慣她。玲瓏跟著皇后,朕和太后都不放心,於是與賢越放在一處養著了。”
“皇上不如早日立儲,由太傅來教導太子,這樣大家都放心了。”
我抬眼盯了他一會,慢悠悠說:“大將軍,朕龍體安康,不著急立儲。”話音一落,只見他的臉色急轉直下,原本就黝黑的臉面繃得鐵緊。
待他走後,我修書給母后將實情相告,希望母后能在我們之中周旋一下。
偷得浮生半日閒,我在絲絛的指點下做好了一個碗胚。
想叫她用這個碗胚雕米孔做玲瓏瓷,她卻嫌我手藝不精,挑剔了一堆毛病。
我兩手盡是稀泥,巴巴望著她說:“做了十幾個,這個算最好的。”
“底盤都歪了,放不穩。”她看也不看我,驕傲得像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喜歡她如此張揚的模樣,彷彿骨子裡天生有些不安分的東西。
我也一樣,習慣將表象維持得波瀾不驚,其實心裡從不安分。
趁她看碗胚看得分神,我如餓狼一般撲過去吻著她的下巴和脖頸,手上的泥蹭得她兩袖上皆是。她使勁推我,也給我身上蹭滿了泥。
兩個人摔跤似的在藤架下滾來滾去,在門外守著的太監統統轉過身去避嫌了。
我本來只想親近她一下,不過那些恰到好處的避嫌讓我不安分了。打橫抱起她來,奸詐笑道:“髒兮兮的,帶你去洗洗。”
“去哪兒?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我沒答話,一直抱著她跑到寢殿後面的沿溪池,直接將她放進了水裡。
原本在午休的侍女聞聲而來,忙著準備沐浴用的物件。
絲絛坐在池子裡仰頭望著我小聲說:“我自己洗就好,不要人伺候。叫她們都出去好了。”
我點點頭,轉身吩咐她們備置妥帖了就退下去。接著自己也跳下去,一身的衣裳都溼透了。
絲絛避開我幾步,怒道:“你要幹什麼?”
我伸手撫著池邊鑲金的龍頭,嘆道:“多麼金貴的浴池,可不能浪費。”
“那就請皇上盡情享受,我不奉陪了。”她倉惶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