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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卻還要妄作抗爭。”玄衣鬼面之後突然傳來冷笑,“靳遠之的女兒呢?”
“她已攜靳遠之的骨灰返回雲南。”江陵再也無力支撐身體,一瞬之間單膝跪倒。
“流鳶,你的任務結束了。”玄衣冷眸覷著江陵,未見人影移動身形已至室外。
作者有話要說: 虐嗎?【這貨已經喪心病狂了……
☆、47 同病相憐
風姿綽綽的女人,有著鮮紅的唇,身著鮮紅的長裙。女人猶如罌粟花般妖豔的指尖輕輕捋撫著落於臂彎之上的羽翅暗紅的飛禽。罌鵂出現於四方街上那小小的殘破的院落中時,院中似已只剩下了金梟一個還有喘息之聲的活著的人。
沒有活著的人,卻有死去的人。
新生的本待綻放的生命,此時卻已化作了冰冷的僵硬發紫的屍身。
死亡的氣息瀰漫在院前屋後,可置身於陰影中的女人似乎很滿足,罌鵂正愜意享受著屠戮的快感。而她臂彎之上的鵂鶹粟兒則低首垂喙,肆無忌憚地吮吸著罌鵂手中托起的汁水,那是以罌粟花汁與嬰兒鮮血製成的混雜著濃重的血腥與冶豔的香氣的毒液。
“尊者來過?”罌鵂將足邊的死嬰踢至一旁。
“來過。”面容黝黑一身粗布麻衫的中年婦人從屋內步出,手中多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白色瓷罐,“不只尊者來過,流鳶也來過,尊者來也是因為流鳶。”
“流鳶?!”罌鵂本自閒散的眼中突然兇光畢露,“怎麼他還活著!”
“活著是活著,可看他的樣子,也快離死不遠了。”金梟用粗糙的手指開啟了瓷罐,將罐中的透明液體澆在了死嬰的屍身上,“他似乎生了很重的病,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傷。”
嬰兒的屍身即刻發出呲呲啦啦的聲響,一縷青煙隨後冒出,轉瞬之間,嬰兒身軀竟連帶包裹身體的襁褓一併變作了一灘泛著腐化腥臭的血水。
“你做事永遠乾淨利落。”罌鵂惡狠狠盯著嬰兒的屍身從自己的眼前化為烏有,神色猙獰:“你可知道流鳶去了哪裡?”
“流鳶走時,一個字都沒留下;那時他已無力開口講話。”金梟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