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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地撇了撇嘴,不置一詞大踏步行出了酒樓。
“瞎子哥哥,你真得不用我們引路?”臨行分別,聶盼兮似是有些依依不捨。“那你自己好好保重。”
“瞎子別忘了,你還欠我望江樓的佛跳牆,怡然居的太湖三白,和福慧德的烤全羊。”排骨大步流星,與聶盼兮二人揚長而去。
……
江陵立於酒樓的屋簷之下,身處京城最熱鬧繁榮的朱雀大街之上,耳聞街上紛紜嘈雜的人來人往,他越發顯得茫然無助。他開始後悔自己剛剛做下的錯誤決定,讓聶盼兮與排骨送他一程又有何妨?
“小兄弟,怎麼又剩下了你一個人!”酒足飯飽的長白山老怪與海南劍神踏出酒館之時不禁見狀驚呼。
“兩位前輩,讓你們看了笑話,我……”江陵不得不用訕笑掩飾尷尬,“街上的人太多,我怕自己會迷失方向。”
“小兄弟要去哪裡?”海南劍神環起了手臂,長白山老怪擼起了鬍鬚。
“城西的四方街。”江陵垂首答道。
海南劍神與長白山老怪對視了一眼,二人忽而又於同時哈哈大笑:“跟我們走吧!”
四方街不過是繁華京城之內一條極其微小的街,微小到大多數居於天子腳下的臣民都不曾聽說過它的名字。在這微不足道的小街之上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院落,而微不足道的小小院落之中卻是別有洞天,秦門於京師重地的秘密據點就隱匿於這一方洞天之中。
玄衣尊者不在秦門的據點之中,但江陵可以等他來。在和長白山老怪與海南劍神作別過後,江陵便敲響了這小小院落前殘破的木門。
三長兩短,兩短三長,這是確認來人的暗號。
前來開門的是個容貌質樸中等身材的婦人,上了年紀的中年婦人也是那日贈予靳清冽有毒菱角的採菱人。婦人名金梟,與罌鵂關係緊密同氣連聲,是秦門京師據點的看守人。平日裡,金梟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樸實婦女,由她來做守門之人,再為合適不過。
“是你。”金梟斜睨江陵,一臉不可置信。
夕陽餘暉映在少年清俊蒼白的面龐之上,少年的衣袂在秋風中微微輕擺。金梟側身讓出了木門的縫隙,江陵便隨金梟步入小院之內。院落之內的情境與普天之下所有貧苦的民宅絲毫無差,外人即使火眼金睛卻也不能發現這小院之內的詭異所在。
婦人行於前側,少年跟隨在後,二人在一方枯井前滯住了步伐。
金梟卻在此時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她投井。
江陵隨後的行為同樣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他跟隨金梟躍入了枯井。
小院之中深藏地底的另一方天地的入口,就在這口年久乾涸的枯井之中。
井內空間狹小,二人已無轉身餘地。金梟抬臂扭動了石壁之上的機關,一道暗門霍然開啟,井內突現一條泛著森森冥光的幽暗隧道。金梟從隧道壁上取下一盞昏暗的油燈,率先步入隧道之內。江陵後腳剛剛行入道中,身後的石門便自赫然墜落。
金梟一言不發直向前行,江陵卻已在她身後不斷咳喘。二人行不多時,已可見幽深的隧道盡頭突有明亮的光火閃現,隧道的盡處原是一間格局龐大陳設俱全的地室。
兩張相同的臉於同一時刻回眸望向行入室內的婦人與少年,瀾鷗與滄鷺皆在地室的前廳之中。
“流鳶!”二人同聲同足,一人搶左一人上右,伸手扶住了江陵無力的身形。
“怎麼你們也在……”江陵似也有些訝異。
“尊者有令,命我二人於此待命。”瀾鷗滄鷺同時答道。
“尊者大駕即刻就到,你們好自為之。”金梟回身返行,留下寥寥數語。
……
金梟走後不出片刻,玄衣如魑魅般幽悚的鬼影果然如期而至。
“流鳶,隨我進來。”玄衣的鬼面與玄衫在燈火下閃爍著詭譎的青光。
瀾鷗滄鷺正欲扶江陵起身,卻又聽玄衣的背影幽鳴:“流鳶一人。”
江陵輕輕拂落了瀾鷗與滄鷺掂在自己身間的手臂,努力穩住了踉蹌的身形,隨玄衣行入內室。
“說。”玄衣道出一字之令。
“靳遠之……”江陵竭力忍住身體的不適,簡單應答,“已服毒自盡。”
“你說靳遠之死了?”玄衣的問題總令人不寒而慄。
“屬下見到他時,他已毒發。”江陵又是一陣深咳,“寧王似已棄之不顧。”
“寧王?他不是王爺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