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間三圈了卻沒法去洗,二爺卻善心氾濫的讓了半分飯給我,我抬頭看了看床邊小桌上半份扁豆炒肉吃剩下的薑絲,以及一小份西紅柿蛋湯挑出來的西紅柿,真他媽想糊這二爺一臉血。
過了兩日,我竟發現床頭多了碗紅糖水,雖然已經不那麼熱了,但也虧得二爺痴傻著也能給我弄來點紅糖。我扒下最後幾口飯,灌下紅糖水,矇頭一睡直到例假結束。關守玄貌似一直縮在門口往裡偷瞄,卻沒敢進來。
幾日後,我總算是不再流血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沒有沾血的竹青色長裙,我隨便一套,虛弱的走出門外。本來想找點吃的,卻發現夜色漸沉,院子裡只能看到傍晚最後一絲光了,二爺正坐在屋裡頭,點著白燭,換了身正常點的衣服,琢磨手裡的風箏。
我蹣跚走過去,攀在窗框上,探頭進去,關守玄拆風箏正拆的開心,我蓬頭垢面嚇了他一條。
“你……你好啦?”他坐在椅子上彷彿也不老實的亂晃著。
“嗯哼。你也不做點正事,點著蠟燭就折騰些破玩意,也不嫌浪費燭火錢。”我心知古代燭燈並不便宜。
“正事?什麼是正事兒?”他忽的在燈光裡咧嘴笑起來,怎麼看都有幾分諷刺和渾不在意:“讀書、處理公文、寫詩作畫就是正事了?非要把天下的大事都攬到自己身上就叫正事?我玩的開心,管他別人怎麼想的——那正事誰願意做誰做去吧。”
我驚覺他說話太他媽正常了,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著門外有人喊起來。
“二爺!二夫人——今兒家宴,老爺不忍看你們孤苦伶仃的,也請你們過去樂樂。只要別說話,坐在角落裡吃喝就行了,二爺你快換了衣服出來——”
關守玄輕輕呵了一聲,立刻又一副孩童模樣的放下手裡風箏跑了出去。我趴在窗框上,心裡卻一冷:別告訴我這就是要解決掉二爺的時刻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這還真是要解決二爺的節奏呢……
☆、狂暴吧!皇子
二爺剛走出去,一幫丫鬟婆子就湧進了窄小的院內,拿著新衣服胭脂油膏湧進來,幾個丫鬟夾住我拖進屋裡去,在他們生猛的蹂躪下,我出門的時候總算像個府內夫人的模樣了。原本二夫人這名號都是叫院內平妻之流的,只是關守呈和關守玄並未分家,我不得不掛著這個不入流的名號。
滿頭釵環走兩步抖得比肚兜裡的兩坨胸肉還厲害,主管叫人拿個絲質帕子固定在兩側鬢角,正好擋住了大半張臉,遮住傷疤,堪堪露出柳七這身子細白姣好的下巴和紅唇來。二爺折騰著被小廝們套上一套錦衣華服,可他怎麼都不願意梳頭,我剛扶著滿頭珠玉,踮著腳尖跟頂著打糕的朝鮮婦女一般走出來。就看著關守玄光著腳跑出來,披頭散髮,黛青色錦緞袍子倒是合身極了。
二爺眼見著就要衝到我面前,我這嬌嫩柔弱的小身板可經不起他撞,連忙躲開,眼見著朱釵又掉了一地。
媽蛋,我這腦袋整個就像是公路上顛簸的垃圾車,走一步掉一點啊。
那嬤嬤攛掇著讓我去勸他,我只得溫顏細聲說道:“熊逼孩子,給我滾一邊老老實實坐好。再這樣老孃打斷你的腿哦。”約莫著我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感覺春風習習溫柔似水,關守玄怯懦著坐下了,卻不肯讓那些人碰他頭髮。嬤嬤在我背後努努嘴,我不得不走上前去,拿著梳子給他梳直頭髮,我也不會梳髮髻,只得拿了個青綠纓絡銀扣給他束住髮尾。
關守玄頭髮一點都不順滑,甚至說是有點扎手,但披散下來配上他五官,散漫肆意的如同遊俠一般。
總算是伺候好這個爺了,我隨手拿釵子往自己頭上亂插,剛走出院子,走上那華燈初上的長廊,二爺就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慢慢放鬆下來。他並無惡意,彷彿只是在提醒我小心,那隻大手不緊不松的握住我的手腕,我任憑衣袖垂下去,遮擋我被他握住的手。
丫鬟婆子們腳步急切,一路擁著我們到了前院,遠遠就聽聞歌舞歡笑聲。賣過側門門檻,丫鬟婆子們並沒把我們二人擁到人前去,而是在遠離正位的偏僻位置坐下,主坐著坐著一個年輕男子,關守呈只坐在左邊下手,柳鈺杏紅裙衫,座位靠近關守呈,卻是獨立的,和眾人談笑風生。單憑這點,以及曾經聽丫鬟說的女戶,我約莫猜得到這時代,對於女人的地位還是有幾分肯定。
而主座右手邊則也是年輕束冠男子,和主座男子在服飾樣貌上都有幾分相似。只不過他看起來年紀更小,不苟言笑甚至有幾分陰鬱的不說話,暗色的衣服也莫名和那表情相稱。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