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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會不答應你,我那般愛你,怎會不同意,你何苦要傷害自己。”
一番話說得她雲裡霧裡,不禁妄想:難道這個世界她還有熟人?
怎麼可能?
女子自嘲地笑笑,搖搖頭,她不會忘記自己來自21世紀。
她轉身繼續往前,把男子悲涼的聲音甩到身後:“阿香,雖不知你為何不願嫁我,但你化作鬼魂卻還願來看我最後一眼,於我已足矣。阿香,如果你的魂聽得見我的心聲,一定多來看看我。以後的日子再也沒有你,我該如何過。”
女子也算猜到個大概,這男的八成是把她當別人的鬼/魂訴衷腸,生前不珍惜,死後再多的淚,也是徒然,這樣的人,她才懶得理會。
輕盈的身子一路向前,忽地又被人攔住了,女子抬頭,這回攔住她的是那佝僂老頭。
老頭舉著羊角燈,照得她極不習慣,老頭眯眼看了半響,忽地喜道:“這不是霍家二姑娘麼?那位是蘇家公子吧!真是對好人兒,怎地,兩口子鬧脾氣啊!”
蘇家大公子蘇暮春與霍家二姑娘霍香藥打小定下娃娃親,這事在揚州城,上至府衙,下至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好一對璧人,卻已人鬼殊途,蘇暮春不禁微微嘆息。
被那老頭猜個正著,這白衣男子正是蘇家大公子蘇暮春。
蘇暮春心中苦澀,全揚州城人都知道阿香是他的妻,而阿香卻不想成為他的妻,阿香為拒婚而跳崖,已身亡一月半,全靠冰棺與藥維護屍/身不滅。
佝僂老頭見蘇暮春面色苦楚,霍香藥又面色詭異,大膽猜測是兩口子鬧矛盾,自以為是地勸道:“兩口子嘛,床頭吵架床尾和,二姑娘生得如此好看,蘇公子有事多讓著點,姑娘家家就是要靠哄。”
此話觸動了蘇暮春,他眼角溼潤,微微頷首,情不自禁地懺悔:“阿香,都是我不好,原諒我可好。”只要阿香高興,都是他錯又有何關係?如果阿香能活過來,就算讓他以命換命,蘇暮春也是心甘情願的。
“這就對了嘛!咱男子漢大丈夫同自給兒媳婦認個錯,又算不得什麼?二姑娘,蘇公子都求饒了,二姑娘也別生蘇公子氣了。俗話說得好,家和萬事興,夜都深了,二姑娘趕緊同蘇公子回家吧,夜間風大,免得著涼。”老頭笑道。
女子困惑地看著蘇暮春,細細思索,難道她現在真是一隻女鬼,比火星撞地球還奇葩。
人家都穿越成娘娘公主,最不濟也能穿越個宮女,而她就穿越成一條鬼魂,她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系。
那老頭似又想起一事,忽拉著女子衣袖往房子走,邊走邊解釋:“瞧,我這人真沒用,都忘了二姑娘是觀音菩薩轉世的女神醫,有二姑娘在,哪還用勞煩蘇公子深夜傳信,有二姑娘在,我家母牛和小牛犢就都有救了。”
女子很快被拉到牛棚,蘇暮春想與阿香的魂魄多待會兒,拉著馬也跟著進了牛棚。
女子走近茅草屋,便見牛棚旁站著兩個焦急的身影,分別為六十來歲的老婆子與十來歲的藍衣少年。那老婆子本苦著張臉,然,一見到自己,瞬間轉憂為喜,熱情問候後,又迅速端來兩碗水,一碗遞給女子,一碗遞給蘇暮春,女子見了水才忽覺渴得厲害,也沒想太多,搶過水咕咚咕咚一口飲盡,看得蘇暮春目瞪口呆:難道女鬼也會口渴麼?
老婆子接過空碗,笑靨如花:“二姑娘,渴了吧!還喝麼?”
女子搖搖頭。
老婆子擦出幾顆眼屎,抹在圍裙上,又指著牛棚內正打滾的母牛,啞聲道:“我家母牛難產,傍晚開始產崽,都產了兩個時辰,才露出個牛蹄子,可急死我老兩口。二姑娘,你說家裡就這一頭牛,地都是它耕,我孫兒的學費也是她生得崽換來的,現在這小牛崽死活不出來,要是母牛一屍兩命,春季的種子還沒下地呢?這可叫我們怎麼活,大慈大悲的二姑娘一定要幫幫我老婆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寫的怎樣,喜歡能有人看吧
☆、鬼妻阿香
大黃狗死死盯著阿香,眼神驚恐萬分。
狗鼻子靈啊!能聞出鬼味。
蘇暮春閉上眼輕輕一嗅,夜來香的芬芳在空中瀰漫,阿香蒼白的臉蛋在羊角燈的映襯下愈加慘白,蘇暮春摸著胸口,一陣陣焦灼的痛。
夜色雖黑,總還有點點清光,他們三人自馬道而來,然而,泥濘的小路上,卻只有兩排腳印,阿香走過的路並沒有痕跡。
大黃狗越叫越兇,淒厲的叫聲如鬼哭狼嚎,兩隻綠眼睛凶神惡煞。
蘇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