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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把頭低了下來,在本子上寫到:是什麼?
遞到他的面前,他卻搖了搖頭,神秘兮兮的說到:“劉靜蘭的事,和白藍說不定有著什麼關係呢!”
因為他說出的話,我詫異的看著他,手快速的在本子上寫到:是劉靜蘭告訴你的?
他瞥了一眼後,身子微微的傾向了我,一股冰涼的氣息刺上我的面板,退身,我紅著臉,想要將距離拉開一些,他卻突然笑了起來。
“明天找機會讓寧鵬去一下禁閉室吧!”他開口說著,可是目光卻不是衝著我的眼睛的,直到我沿著他的視線尋思了好一會,這才發現他的目光是落在我的唇瓣上的,猛的一下,我推開了他,危險!剛才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危險的訊號,我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
“知道了!”尷尬間,我開口應到。
他只是看著我,眼中有什麼流轉而過,我頓了頓只在瞟了一眼他後,紅著臉把頭低了下來,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只是當我抬頭的時候,已經就沒了他的身影。
這一夜我睡得很好,甚至做了一個美夢,夢中我站在海邊,感受著溫暖的風從我身邊輕撫而過,看著那潔白的浪花在我腳下打轉,遠處,藍色的天空和海水連成一線,我的一隻手,被另一手緊緊的握著。
心裡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蔓延開來,就連那冰涼的海水也被浸上了淡淡的溫度。醒來時,唯一讓我遺憾的就是那個緊緊握著我手的人,我到最後依舊不記得那人長什麼模樣,唯一讓我忘記不了的就是那只有著修長手指的手。
彷彿在哪裡見過,可是現在卻想不起來。
“21005號!你的包裹!”獄警把一隻開啟了的紙箱放了進來。
而我卻傻眼了!包裹?
“天了,小雅!這是誰啊,能往這送包裹?”李姐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我對著她笑笑的說了聲不知道,起身去把門口的包裹拉到了牢房的正中央。
開啟一看,還真的挺嚇人,有吃的、用的、不過都是些日常品,倒是邊上一封信引走了我的注意力,一旁李姐和佟莉在箱子裡翻看著,不停的驚訝著,而我卻是慢慢的將手伸向了那封信。
空空的信封上,什麼字也沒有,我好奇的將它開啟了來,是陌生的字跡。
小雅:也不知道你在那過得好不好,請原諒我的自私,哪怕心裡明明知道你是清白的,可是我依然因為內心深處那份感情,將自己的心藏了起來,至從那天之後,我總是不停的想起你,想起每當我深夜敲開你的房門,你那一臉的愁。想起那天把你載到郊外時,你那一臉的倔強。想起你在懂事會那天,高傲自信的神彩。
或許,我連做你的朋友的資格都沒有吧!在唯數不多的日子裡,我想盡可能的讓你過得高興,就算你說我是為了求得心安也好,就算你說我自私也罷,這是我唯一想要為你做的。
到最後,沒有落款,其實從信裡的第二句話,我就猜到這封信是霍蕭瑾寫的了,恨嗎?我在心裡問到,其實我能不恨嗎?他是我唯一無罪的證明,可是偏偏卻因為那份自以為是愛情的感情,站開了。
就算他說的,他真的連朋友都算不上!
站起身,我把東西從李姐手中拿了回來,丟到箱子裡,連同那封或許他覺得感人肺腑的信,一起丟了進去,拿到門邊,我叫喊著,直到獄警來了,我把箱子推了出去,沒有任何的說詞,我只說是寄錯人了的,請她們幫忙退回去。
她們都好奇的打量著我,沒說什麼,東西拿走了。
“小雅,你這是幹嘛呢?這裡面日子可不好過,你朋友一定是用了天大了關係才把東西送進來的!”李姐惋惜的說到。
我搖了搖頭:“他不是我的朋友。”
佟莉和劉姐好奇的看著我,她們平時話本來就少,見我不怎麼高興,一般都不會再問下去的。
“不是朋友?不是朋友哪能這麼照顧你!”李姐向來話多。
我揚了揚嘴角看著她說道:“李姐,送東西進來的那個人,如果是朋友的話,就會站出來,為我證明,我是清白的,因為那天他就在那,可是他卻躲開了,這樣的人能算得上朋友嗎?”
我話音一落,她們只是瞪著眼看著我,再也沒說什麼。
“21005號,監獄長提審!”門口獄警喊了起來。
我看了她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心裡卻覺得有些苦澀,是啊!我不是沒有證據,而是那個能證明我清白的人,卻是那個女人的初戀情人,而他卻因為那份被人踩在腳的情感,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