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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我去聽過幾堂心裡學,當時只是因為好奇,沒想到那無意學到的東西,居然還派上了用場,記得那個時候,老師說過,人的感情是個很微妙的東西,在心情平復的時候它甚至可以變得銅牆鐵壁。
可是一但觸及到內心深處的那抹傷痛,人就會變得脆弱,而此時監獄長所有的表現都已經對應上了當時老師表述的,一模一樣。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耐心的等著,果然,沒一會監獄長的淚就從眼時落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看著都讓我覺得心疼。
很久過後,他才緩過神來,平復了一下心情,打量了我很久才問出了聲:“你真的可以夢到她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種事想要讓他完全接受還是很有難度的,我應到:“我總有感覺,她好像就在禁閉室裡!”
“監獄長?她是?”我小聲的問到。
他看了我許久,最後卻是閉上了眼,將臉轉向了身後的窗外,讓陽光撒落在他的臉上,才慢慢的出聲道:“她是我的太太,就像你說的,生前她在這裡工作,因為一次意外,她死在了禁閉室。”
“意外?”
“是的!一個犯人突然就精神失常了,她死得很慘!她死的時候,就是你剛才描述的樣子!”他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感到心痛,卻讓人能感受到那暖暖的愛意。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昨天白藍會哭得那麼傷心,從他現在的表現看來,他也許從來就沒有愛過白藍,直到現在說起劉靜蘭,他的表情、聲音裡都依然是愛。
到此我也為白藍感到惋惜,聽說白藍和他結婚都有十來年了,把自己最美好的時光用來陪伴一個從來沒有愛過而且在以後的日子裡或許也不會愛上自己的男人,那是多麼可悲的一份沉重的愛……
“能說說是她是怎麼死的嗎?”我問到。
監獄長沒有轉身,而是將頭微微的揚了起來,讓陽光更多的照在自己的身上,彷彿他就像是在誰的懷裡一樣,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
我猜想他是在回憶吧!應該是那種美好的回憶……
我等著,直到許久後,他將頭低垂了下來,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聽到他的聲音沒了溫度。
“我還記得那天,她出事之前還和我約好了下班一起去接孩子,可是就在下班之前,她把那個犯人從醫務室送回禁閉室時,沒想到的卻是那個犯人突然就癲狂了,瘋狂的傷害她,那麼善良的她,明明可以當場擊斃,可是她卻沒有……”
“她被犯人拼死的拉著,甚至沒能按下警戒鈴,直到最後被人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已經……”說到這他停了下來,聲音顫抖,身子也微微的有些抽搐。
我又問到:“那、那個犯人呢?”
我心裡還開有些擔心了,說起來,這件事算是意外,可是劉靜蘭的死也算是枉死了,或許她是因為自己的死,才不願意離去,如果可以找到那個犯人,或許可以讓劉靜蘭想起什麼,然後離開。
當然了,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直到監獄長慢慢的出聲:“犯人當場自盡了!”
我驚訝的看著監獄長,心裡再一次盤算的落了空,本以為有了一線希望,不曾想連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無路了。
“調查過嗎?”我著急的問出了口。
真相一步之遙
“那件事,最後只是個意外,這樣的事情很常見,只是丟了性命的人很少,因為有幾個人又有她那麼善良……”
到最後,我得到的結論就是劉靜蘭是死於意外,就像當年對這件事情的認定一樣。回到牢房我依舊沒有心思去想劉靜蘭的事情,因為霍蕭然這都快一天了,連影子都沒有出現過。
眼看這就到深夜了,開著夜視燈,我手裡拿著筆在本子上胡亂的畫著,心情糟透了!
“怎麼?一天不見就夜不成寐了?”
聽到他的聲音,我總算是心裡放鬆了,當我看到他的臉上依然是漫不經心,可是他身上那幾乎半透明的樣子,讓我心頭頓時一緊。
“你怎麼了?”我甚至忘記了不能說話,一開口就問了出來。
他指了指對面,我這才閉了嘴,緊張的看著他,他搖了搖頭說到:“沒怎麼,只是幫劉靜蘭找回記憶,這樣你幫她也能順利很多。”
話音一落,我失神了,他居然是為了幫我!我傻的楞在那,只是看著他……
“雖然時間長了一些,可是我還收穫了一個意外!”他揚了揚嘴角,看起來可愛極了。
我感覺臉上微微的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