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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不贅言。”
就在此時,觀武臺旁的山亭內傳來“當——當”聲響,原來是負責評判的雲霄寺照客敲了幾聲鑼,大聲道:“這一場,唐敬公子勝!比武暫告一段落,請各位赴客房歇息,未時初刻起繼續下一場比試。”隨後各門派弟子紛紛有序下山,溫風瑜方感到肩上痠痛,又想起父親對他臨行前的一大堆叮囑,於是他忙對銀衣少年道別,立即轉身疾步下山。
銀衣少年望著溫風瑜的背影,薄唇微揚,對隨行的兩個灰衣僕人道:“我們也該走了。”
渝北,騏驥大街旁的蘭鬱園內每個香閣恩客聚集,唯獨冷清的茜香閣是個特例。
茜香閣中新來一年有餘的美姬樓嫵月,時年十八歲,擅長彈琴箏、琵琶與唱曲。平日她會客時略施妝容,五官透著幾分清純,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韻味。當她盛裝登臺表演琴曲時,會在腕間、頸部與足踝佩戴柳葉形的玉玎玲串,坐在屏風前奏琴,身上美玉碰撞出的清泠樂音,與古雅的琴音交織,由此得一雅號“玉音娘”。
與園中天嬌閣的阮恬兒等人不同,樓嫵月素來賣藝不賣身,連會面的賓客,也需經得她的選擇,人云其“豔而不俗,冷而不傲”。不久前,她新收了一個名叫綠漪的小鬟。
午夜,一個藍黑色的身影如輕燕般落在蘭鬱園茜香閣的樓頂上,身影悄然蹲下,掀開樓頂上的幾片灰瓦,如翩翩秋葉縱身躍了進去。
“是誰?”昏黑寂靜的閣樓裡,突然傳來一女子警惕的聲音。
“依依,是我。”來人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