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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隨意吧……望天。
“魯子敬有沒有提到汝弋……”待到與魯肅分別,我默默走到孔明身邊問道。
孔明點一點頭,不以為然。
“他沒說什麼嗎……”小心試探。
“有的。”
提到汝弋,孔明總是惜字如金。
“怎樣。”
“說是,回了江東。”
“哦……”
時至今日,我愈發認定,汝弋,就是孫登府上那副丹青上的人。
十一月二十日甲子。
孔明大人齋戒沐浴三日畢,如今著了身玄色道服,披散了一頭長髮,就要往那南屏山祭風壇而去了。
我瞧著他這幅打扮,笑了好一陣兒。你可別說,還真是很有黑山老妖的氣場。
“妖人相公,你真的會求東風嗎?”我著了身甚飄逸的白衣,以配合孔明來個黑白無常。
……孔明不語,臉色難看了許多。
“既是妖人多少會些的吧。”孔明甚是鄙夷的敷衍了我兩句。
“喂,喂。你連這個都不跟我明說啊。”我不依不饒道。
“會些。”孔明無奈,點了點頭。
“跟我爹學的?”會占卜的人,多少都會些奇怪的秘術。我素來是這麼認為。雖是,我還未見過爹爹使過什麼呼雲喚雨的秘術。
祭風壇下,孔明搖了搖頭,“前世裡會些,如今也沒忘。”
這句話罷,他扶了扶衣衫,闊步邁向疾風壇。
前世……
長出一口氣。你的前世也有個匡濟替你喝了孟婆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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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風之前,孔明又對守壇侍衛細細囑咐了一遍。什麼不許擅自改動方位啊,不許私聊啊。更不許驚怪。嗯,違令者斬。
孔明這樣的長相,尋常瞧著就是偏冷一些。認起真來,整個人更是不威而怒,很是hold住。此時,連一旁觀看的我,心裡也不免惴惴。
這不是一場短暫的祭祀。
孔明自打登壇作法之後,便似換了一個人。每每做好法事,下壇休整都是直奔軍帳而去。小憩之後,便又直直回去壇上繼續作法。
如此這般,三個回合。天上地下,絲毫變化也無。
我坐在軍帳邊,坐的實在是無聊的甚了。尋思著,瞧著這天,東風估計是一時半刻不會起了。再瞧一瞧孔明,早已是入了神了,眼裡全看不到旁人。
如此,我去別的地方溜溜吧。
我這個人,玩心素來很重。頭幾年放浪形骸,吃了些虧。如今,嫁了孔明,便收斂了許多,倒也平穩了。
然,這命運裡何處藏了雷,全不是凡人如我能預料得到的。
就像現在,這一溜,竟是溜到了黃蓋候命的船隊附近。
沒想到,這山頭的另一邊,就是黃蓋停泊船隊的地方。這一支二十艘船,待會兒是要奔曹操水營放火去了。
明白“此地不宜久留”這個道理的我,方要轉身離開,忽聞船隊那邊一人喊了聲,“誰。”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