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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絲笑意。看不真切。
他手上的傷,早上換過一次藥。傷口是已經不流血了。但是什麼時候能長好,會不會留疤就全不知道了。
孔明出屋前,瞧了瞧我。
我向他擺一擺手,示意我不與他一同出門迎接了,他便獨自出了屋。
因得不喜歡這見面的寒暄,能不見得,我都儘量不見……
屋外,談話聲漸起。聲音卻格外的弱些,我全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麼。
這來的人應該是魯肅。談得,會不會是汝弋的事?
不過,孔明既是說了這事不必擔心。便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話說,孔明若是就這樣隨他去了。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倒是很無趣。
就在我鬱悶著準備再將這房前的雲彩看上一輪的時候,孔明回了屋子。
“徒兒,隨師父走一趟吧。”
我這師父還真是善解人意的沒話說!
“好啊好啊。”
這回兒,正是周瑜各種鬱郁攻心,臥床不起了。
按著演義裡的說法,他該是偷窺了曹操水營之後害了心病。
周瑜見了曹操戰船皆用鏈鎖串起,得意著如此這般,用火攻定能將曹操燒得連他親孃都認不出他了。可偏偏又掃到曹營大旗是向南刮的。
這一場算計,到了最後關頭,竟沒有將風向算進去。火攻,若沒了風來相助,便全然沒有威力了。
周瑜的算,棋差一步。如今,急火攻心,倒是把自己放倒了。
想起,孔明昨天受傷流了那麼多血的手掌,侯在正堂的我,拽了拽身邊孔明的衣袖。
今日,他特意著了件衣袖格外寬大的外衣。
孔明回頭望我,我向他瞪了瞪眼。
他嘴角翹了翹。
這嘴角微微的一翹,翹得很是坦然。
抬眼間,周瑜已經進了內堂。
此時的周瑜,兩頰凹陷了許多。眸光依舊銳利,然,往常的這眸子裡的光彩如今卻要淡了不少。身子是偽裝不了的,他走起路來,步子有些飄。
“孔明先生。”周瑜向孔明略略垂首。
“幾日未見,都督怎就病了。”孔明嘆道。
“禍福難料啊。”周瑜嘆了一聲。瞧他眉頭緊鎖,是真的心頭鬱結了。
孔明輕笑一聲,“風雲變幻又何嘗說得準呢。”
孔明這一句話,周瑜的眉頭動了動。他斜靠在椅子上,瞧著孔明。“先生這話怎說?”
孔明笑一笑道,“都督的病,是個心病。而這病,正巧在下有個方子可醫。”
周瑜眸光一動,“當真!”
孔明向左右瞧了瞧。
周瑜會意的遣去了左右下人。堂上,空留了周瑜,孔明和我三個人。
孔明拿來紙筆,垂首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這便是那可醫都督心病的方子。”孔明話罷,將字條遞與我。
我將字條交在了周瑜手裡。
當週瑜將字條展開之際,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眸光停滯在了字條之上。許久,都不自然。
“事關江東與劉豫州兩家安危,先生真有良策可行?”
“不瞞都督。亮年幼之時,曾得高人指點,習得奇門遁甲之術,能夠呼風喚雨。如今,亮可借來東南風,助都督大破曹軍。”
第二十六章 亂了,亂了。
周瑜得了孔明的話,面上神彩生動了許多。
“此事不容耽擱。”周瑜歪頭看孔明道。
“十一月二十日甲子,吾便登壇祭風。直叫東南之風連吹三天三夜不休。如何?”
“如此,先生當是立一大功。先生有何所需,儘可吩咐下去。”
辭別周瑜,我隨著孔明與魯肅一同去了南屏山。十一月二十日,孔明要在這裡祭風,眼下正是來觀察地形的。
孔明選了南屏山東南方的一個小山頭。這山頭雖小,然,方一踏上的感覺卻是非同一般。放眼四周,高山環繞。周身又有不知從哪而來的一股子風縈繞不息,好似團著隆隆仙氣。
選好地腳之後,孔明便像背誦說明文一般,吩咐了一堆事項下去。比如要擺個什麼樣的高壇啊,多長多寬多高都有嚴格的尺碼要求。再比如,每層插多少旗幟啊,什麼圖案樣式按著什麼方位插啊等等。這一番吩咐下來,直叫我對我這個夫君的腦容量有了更深一個層次的敬畏。
若是以後我們有了孩兒,智慧這方面萬萬是要像你的。樣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