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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消費品的配套設施,這些配套設施可以一直鋪開建到鳳凰山南麓、俯瞰錢塘江的地方。
不過,如今的王宮,正是處在相對蕭條的時候。這是因為六年前,也就是錢惟昱的祖父、先王錢元瓘在位的最後一年,當時王宮發生了一場大火,把大部分宮廷建築和內庫庫藏盡皆燒燬。錢元瓘本人也是因為宮中大火中受驚過度釀成狂疾,在遷延一兩個月之後最終薨逝,這才有了當今吳越王錢弘佐不得不以弱冠之年便繼位扛起吳越國重擔的情況。
六年來吳越國也花費了不少財賦重修王宮,但是至今還沒法達到當初火災之前經營數十年的規模。
眾人穿過子城北部那些署理公務的殿宇樓臺,在子城內約摸也走了一里地,才到了大王的寢殿咸寧殿,把錢弘佐安頓下來。太醫和宮女立刻圍攏來進一步調理伺候,畢竟臨時拉來的隨軍“老軍醫”肯定不如宮裡的太醫專業。
安頓好大王之後,錢惟昱的護衛們也就接著把他這個小王爺安排到咸寧殿的東偏殿裡,隨後使喚人照料調治。
大王落水的訊息沒有刻意封鎖,很快就傳播到了目前身在杭州的各處宗室成員那裡。陸續有人趕入宮來等候訊息,不過都被攔在外面沒有被准許入內打擾調治。守在咸寧殿外歇息等候的錢惟昱陸續看到了自己的幾個叔父乃至遠房堂兄也趕來了,眾人表情不一,一二心懷鬼胎者自然有之,然心性忠良之輩更不在少數。
“諸位叔父在上,請受小侄一拜……”身為大王唯一的嫡子,錢惟昱在面對眾多叔父的時候自然不能失了禮數,需要以主人的身份恭敬接待。在見到錢弘倧、錢弘俶一起趕來的時候,錢惟昱立刻快步上前見叔侄之禮。
錢惟昱的王叔們自然也是知書達理之人,正要回禮勸勉。突然咸寧殿宮門方向發出了一陣騷動,似乎是有人想要闖入宮中探病,但是又被內牙兵攔住,雙方有點摩擦,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都被吸引了過去。
“不會有什麼睢事兒吧,這尼瑪的老爹才剛剛病重,難道就有野心家要跳出來了?不至於這麼心急吧?”錢惟昱被這個聲音弄得心緒不寧,不無惡意地揣測道。
第3章 前任謀反嫌疑犯
“怎麼回事?何人闖宮?”
錢惟昱和七叔錢弘倧、九叔錢弘俶,外加一干宗室近親聞聲趕到咸寧殿外廊門口,準備一探究竟,正好這天內殿當值的內牙親軍指揮使諸溫也帶著幾十個內牙兵匆匆護衛著一干宗室靠上去,以防有人對諸位王親不利。
“臣錢仁俊求見大王!乞諸位兄弟賜告大王病情!”
一名穿著沒有花紋素色長袍的英氣青年站在宮門口,單膝跪地對著宮內喊叫,此人面目清朗,劍眉入鬢,雙頰凹陷,約摸三十歲不到的年紀,看上去既不失果敢勇毅又略顯滄桑。錢惟昱在第一眼就看清楚了那人得面容,而且反應過來這人是自己的伯父錢仁俊——也就是父王錢弘佐的哥哥。
自古君主或者諸侯的兄弟在大王或者皇帝面前的時候,都是需要稱臣的,只不過皇帝的弟弟一般都自稱“臣弟”,但是如果是皇帝國王的哥哥的話,是絕對不會自稱“臣兄”的,而是隻用一個“臣”字代替、略去那個“兄”字——這個道理對於那些在當皇帝的侄兒面前擺譜的“皇叔”們也一樣適用。
在錢仁俊對面,是當下執掌內牙兵的左統軍使、年過八旬的老將胡進思,正領著一群內牙兵劍拔弩張地攔著錢仁俊。
“胡大使,為何攔阻伯父入內探視?”
因為記憶融合還不徹底,所以面前這兩人的過節資訊還沒有第一時間反應在錢惟昱腦中,同時一些相對小點兒的角色,前世讀史書也不可能記得太細。所以錢惟昱暫時只能仗著自己“年幼無知,童言無忌”便直接開口詢問。
“公子,大王兩個月前只是赦免了錢仁俊的罪過,但是還沒有給他恢復官職爵位,按例無爵無職銜之人,縱是大王遠親,非宣召亦不得入宮。”
“大王既已赦免,自然是明知我絕無反心,臣無日不感戴大王明察,今日聽聞大王偶遇不利,急於拜見,不過白衣孤身而來,還能有何不利於大王之處不成!”
兩人各執一詞,在宮門外對峙起來。
錢惟昱聽了幾句言語,結合記憶的殘片,終於是把事情前因後果串聯了起來。
……
原來這錢仁俊乃是當今吳越王的“從兄”,也就是被先王過繼過來認作兒子的。從血緣上來說,錢仁俊和錢弘佐則是堂兄弟。僅僅在半年之前,錢惟昱的這名堂伯父還因為涉嫌謀反而被關押在牢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