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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來,大型貿易海船吞吐量超過一千艘。
除了武人之外,錢惟昱沒有什麼自己的文官幕僚班底,畢竟此前自己沒有管事兒的實職,不可能有幕僚的需求,而宗室成員的人身安全需求則是一直都有的,所以錢惟昱身邊的幕僚比武人少得多也就不奇怪了。
跟著錢惟昱的文人,只有目前仍然司職教他讀書的兩個老儒,還有一些典吏和賬房記室。盤算了一下這些人目前對於自己要搞的東西還專業不對口,除了記室賬房之外都派不上什麼用場,所以打算還是到了明州另起爐灶組建一些實用的讀書人、航海客班底。
“長風,你爹是明州水軍團練使,市舶司裡應該也有點關係吧。你可知道明州如今有啥出了名頭面廣的大海商?我要的是華商,不是番商。”
“商賈的事情我也不是很熟,不過要說明州最有名的大海商麼,還是認得一兩個的,首推的就是蔣袞蔣公了,此人在明州名氣一直大,如今也有四十來歲年紀了。難得地是將近二十年前,在武肅王末年的時候,蔣袞就跑過了新羅、日本、耽羅和琉球,還作為武肅王和文穆王的使節冊封過新羅、琉球國王,所以端的是見過大市面的人。”
“哦,我國還有用商人擔任使團的傳統?這倒是從未聽聞。而且,我國不是中原正統,也未稱帝,怎麼還有冊封番邦之事,快和我說說。”
“世子容稟,具體的事情當初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我爹說起,說是當初武肅王在位的時候,別看我吳越國對內對中原朝廷俯首帖耳稱臣納貢,但是對於海外島夷還是威風的緊,基本上都是按照天朝上邦的架子接待的。梁唐晉漢也弄不清楚這些島夷之國究竟處在何方,風土人情如何,中原連年戰亂自然顧不得那些外邦。我們的人在這方面僭越一些,中原朝廷也不知就裡。
此前大唐的時候,島夷來朝甚多,東洋島國都是從明州港和杭州港上岸求貢的。如今我王以中原正朔冊封那些小國,這些島夷也不曾有人異議。”
前世的錢惟昱對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地方自然不會詳細考究。如今一聽五代史上對內畢恭畢敬如同孝子賢孫一樣硬不起來的吳越國,居然在對付東海和南洋島國的時候這麼威風,不由得有些意外的沾沾自喜:這些島國的“國際友人”連梁唐晉漢是什麼朝代都沒聽說過,反而是把我吳越王當成了天朝統治者,這種事情光想想都是很帶感的。
“哦,那日本國可是也對我稱臣了?”
一想到島夷,錢惟昱自然而然第一個就想到了打聽日本人的情況了。雖然如今這個年代的漢人對於日本人沒啥感覺,但是錢惟昱身上可是有一半靈魂是後世來的,後世中國人每每以在某些方面完爆日本人而沾沾自喜,錢惟昱也不能免去此俗。
“那日本國……此前大唐尚在的時候,日本人來朝雖然求學謙恭,可是從來沒有對中原稱臣的習慣,其國君主自稱天皇,與中原皇帝平輩論交,隋唐時候聽聞還曾以‘日出國皇帝寄書日落國皇帝雲’的囂張言語,全靠中間通譯斡旋委婉才矇混得過。
武肅王之時我國也多次派遣蔣袞出使日本,但是國書只由日本國左大臣藤原師輔接函覆函,並不是天皇親自處理。如此一來,倒是顯得我王和藤原師輔平輩論交,反而矮了日本天皇一頭。可能是日本人對中土情形瞭解比較詳細吧,知道我王還不是中原皇帝。”
媽蛋,原來小日本這個時代就這麼叼了啊。
錢惟昱前世也頗看過一些意淫小說,如今到了這個世界對於日本女人在唐宋時候因為歆慕漢化來華“度種”的事蹟還是很期待的。他一直以為這個年代的日本女人看到漢人男人就該和21世紀的上海女人看到白皮洋人那樣眼巴巴地送上門讓人白草。
結果沒想到如今五代居然是這副樣子,實在是打擊了他“天朝上國”的意淫,讓他非常想讓小日本好看。
意淫歸意淫,暫時做不到的事情多想也沒用。此後一路無話,錢惟昱打探清楚了情況之後,一路走走停停,他自己和幾名武官雖然有馬,但是五百扈從內牙兵可是沒有這個實力每人配馬的,所以錢惟昱的人馬也就只能每天趕路六七十里地,到明州也得走三五天時間。
約摸六月二十幾的時候,一行人趕到了明州城,還沒進城,遠遠就有明州當地的和鎮海軍的部分文武官員前來迎接,免不了一番推讓虛禮。順利進城後,錢惟昱就準備先去見顧長風的老爹、如今的明州水師團練使顧承訓,外加先期趕到的都虞侯水丘昭券。
錢惟昱手頭領的兩個頭銜中,一個是鎮海軍節副使,治所正是在明州城。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