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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絳帶著的這隊白甲軍在滁州以北的沼澤之中結砦自守、帶著數萬老弱民戶要養育,就只能採用擷取後周軍從後方送來、運往清流關外的軍糧了——受限於斥候的偵查能力和白甲軍低劣的戰略機動能力,離了這裡,盧絳都沒法知道哪兒有後周輜重部隊的必經之路。
當下,面對幾派因為剛剛劫糧而白白損失了兩三千人馬的屬下之間那種分贓不勻的爭吵,盧絳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只好把這番道理一再重申。
“在清流關以北動手是某家的意思,和滁北十四家的兄弟無關,這也是某家別無他法之下只能出此下策所致。若是諸位好漢有別的養活這數萬鄉親父老過冬的好去處,儘管提出來,便是某家不熟的,帶不得這人馬,大家也可自行選賢薦能坐這個位子。盧某本就是外鄉人,本著一時義氣才來殺賊報國的,難不成還戀棧不去。”
盧絳本就是仗義疏財、毀家紓難而來,在這些白甲軍中山頭林立的豪傑中威望還是有的——至少憑著“一個江西人,不遠千里來到安徽,為了安徽人民的xx事業而奮鬥,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份外衣,當地人都會覺得盧公沒有私心、處事公正。這些豪傑此番鬧起來也不過是為了自己損失大了,想要多分些截獲的糧食找補回損失。
聽了盧絳這般說,眾人自然只能是心中有再多怨氣也只好往回塞,就好比一家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