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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劇烈抵抗,但是自己如果打著幫助原本對南朝恭順的屬國撥亂反正的旗號的話,說不定就能拉攏不少人心、減少很多阻力。
看看別的穿越客,哪怕是穿到宋朝、明朝的,都要想盡辦法把已經一團團結、朝鮮族民族意識都形成了幾百年的耽羅島給打下來。自己如今的時間點,可是比歷史上所有穿越客優勢大多了吧?三韓之地的民間認知還沒有形成統一的民族意識,還有兩塊剛剛倒了不過十年的大旗可以扛,不用就太可惜了。
“要是可以再納幾個新羅國的亡國公主什麼的當小妾的話,說不定號召力就更大了……嗯,想遠了。”錢惟昱努力把那兩個齷齪的意淫念頭從自己腦中趕出去,又偷眼看了一下蔣潔茹。
錢惟昱見對方神色如常,看來是沒有看出來自己在想啥,而且也可以斷定自己木有好色地流口水,這才繼續試圖打消剛才的念頭。錢惟昱在心中對自己默唸:“這個年代的高麗棒子還沒發明整容術,應該都很醜的才對。不過要是真的需要為了華夏民族開疆拓土的豐功偉業,自己肉身受點苦難貌似也不是不能忍……嗯,要不到時候吹了燈,咬咬牙讓那些棒子女自己坐蓮也就是了。”
錢惟昱收束了一下自己心中那大義凜然的想法,換了一副正色繼續對蔣潔茹說道:“如今時機或許還不成熟,不好對高麗動手。但是耽羅島是一定要先拿到手的,就算不是武力解決,至少也要先讓商人滲透、多購土地修築馬場。想來如今耽羅島在高麗也不過是番外之地,不受重視,如果徐徐圖之還是頗有機會的。
水師方面,目前還是以新式福船為主,相信對付高麗人的海船已經足夠了。不過耽羅島和高麗西岸多山,只怕還要等林仁肇將軍把善於山地作戰的步軍新軍練成,才好武力動手。”
“殿下,可要我們蔣家安排商船隊先去打前站麼。”
“不必了,孤從海船水師當中抽出一些戰船,去掉旗幡名號,運載一些資糧綢緞、茶葉瓷器,親自去一趟,順便也檢視高麗、日本風物人情、朝政派系。
這些國家不比南唐、南漢。南漢南唐皆是我漢人族類,只要前去征服的君主雄才大略、輕徭薄賦、愛民明達,便可以讓被征服的人民心悅誠服。高麗日本這些國家,必須利用他們如今內部的重重矛盾、拉攏其中一派,或撥亂反正、或經營傀儡,否則只怕會陷入持久遊擊的泥潭。”
第90章 目標耽羅
五代時期,在錢惟昱從大食人那裡弄來緯度定位航海法之前,漢人海商去耽羅和日本一般都是五月末六月初才啟航的——
再早的話,風向不足以讓海船在無需逆風搶風的情況下一路到達;再晚的話,東海臺風季的到來,會讓危險很容易發生。歷史上吳越人別說遠航日本,即使是去北方的後周、北宋登陸入貢的貢使也偶有沒於海中的,其危險就主要來自於東海上夏秋季節的颱風。
如今,錢惟昱自己準備這一行的時候,也是本著寧早不晚的態度來籌備的,早了無非是不順風,開慢一些,也總比被不可預測的颱風威脅到的要好。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白龍魚服的事情,以錢惟昱的謹慎是不會去做的。他是一個深沉的人,冒險的血液,在他血管里根本不存在。
所以,在五月初七那天,三十幾艘蘇州海船水師麾下的新式戰船就在崑山大寨拔錨了,向著東北方的耽羅島方向緩緩駛去。這三十艘戰船中,有1艘五千料的鉅艦、10艘兩千料的大艦、剩下20幾艘也全部是一千料的。足見這幾年來吳越造船工業規模和質量的底蘊。除了這30條屬於水師的戰船之外,還有20條錢惟昱本身的王室商會的商船,其中大部分也都是一千料的新式大福船。
錢惟昱的旗艦上,有顧長風親率的一百名內牙親兵護衛。30艘水師戰船的統帥者則是飛魚都都指揮使陳誨,20條王室商船組成的船隊,則由蔣袞的堂弟蔣正明帶領。
四百料的福船在別的國家或許還是一種難求的越海利器,但是在如今的吳越國,卻已經是二線小海商才用的了。這一差距,足見這數年來吳越一方航海貿易利潤的膨脹、和民間資本自發性地對造船業的巨大追加投資和顯著進步。
數年之前,兩千料左右的規模(也就是載重量兩千石)已經是福船這類船型的體積極限了,再往大里造,就存在一箇中式硬帆海船受風面積的瓶頸——海船的重量,是和船的長寬等尺寸成立方比例的;而風帆的受風表面積,則是和船寬成平方比的。如果桅杆材質和技術受限、導致桅杆無法做的更高的話,風帆帆力的提升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