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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比較穩定,也就隔三差五撞一下鐘壁,如果耷拉下來沒聲息了,或者撞鐘聲急促不止,那就說明風變大了或者變小了,到時候就要注意多定位幾次,標出船隊的位置。
本來這活兒也想讓其他人練練手,不過他們對風速的估計和鈴墜輕重的比例不好拿捏,如今還是咱自個兒幹。”
錢惟昱暗暗點頭,看來這年頭的航海技術和人員的手藝操作還是有很多可以學習的地方,自己後世那些經驗真是不夠用啊,還需要和這些大行家慢慢切磋,才能夠變成實打實地實用玩意兒。
錢惟昱又和蔣正明閒聊切磋了幾句跑船走海的經驗,問問蔣正明覺得如今還有哪些操船的細節覺得比較難為、希望改進;這時候,一下午都在甲板上打熬力氣苦練刀法的顧長風好像生物鐘非常準點一樣地去洗漱了一番,隨後喊錢惟昱去吃飯。
“小王爺,又到了飯點兒了,蔣姑娘已經弄好了,這便回艙裡吧。”
眾人邊走邊聊,距離尾樓的艙門還有十幾步,就被一股久違的香味吸引了。
這開船的五六天伙食簡直不能看,都是錢惟昱拿大家做試驗品,來測試各種新式防腐食物。無論是泡菜還是火腿抑或檸檬幹,都被錢惟昱要求船上的廚子按照如何如何的手段烹調組合。錢惟昱認為這是很有營養的,是為了試驗他的遠航營養配方,卻沒考慮過口味問題。
聞上去頗為美味的東西把蔣正明和顧長風兩個沒節操的傢伙吸引得暗暗加快了腳步,三步並兩步地推開艙門,然後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氣。錢惟昱一開始還踱著官步保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