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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難不成還能去搶親搶回來麼?那般置殿下自身及我國宗室臉面於何地?置南唐宗室與周家臉面於何地?”
蔣潔茹知道自己這個主子是個不拘禮法的撒漫之人,說得好是頗有名士風度,但是有時候因為太滿不在乎了,難免說出一些不著調的話來。當下,見錢惟昱略微安靜了一些,也不再反駁自己,蔣潔茹便趁熱打鐵繼續細聲細氣地勸說道:“奴奴不敢幹政,更不通兵事。該如何做全憑殿下裁處。不過,怒怒是怕殿下一時氣急,矯枉過正——那李弘冀鋒芒外露,自以為天下英才少年,莫過於他,自然有些眼高於頂的毛病。而殿下早年雖然多有用兵制勝的經驗,外人卻只傳誦水丘昭券老將軍的帥才之名,殿下之能則多隱沒不聞。
故而,不管殿下治軍用兵才能與李弘冀相比孰優孰劣,單是‘示敵以弱’上,殿下便是有心算無心了,如善思巧謀,這一點果有可用之處,未必不當一用。”
“未必不當一用?”
錢惟昱此前因為被人暗算,雖然表面上很鎮定,但是要說內心不窩火那是不可能的——誰能在別人拿著自己內定的女人威脅自己的時候還平心靜氣呢?能夠穩住自己的表現,明面上不表現出來,就已經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色”的大勇之輩了。
所以,在面對李弘冀的招數的時候,錢惟昱下意識就有一個牴觸和逆反:李弘基希望促成的事情,那就偏偏不能讓他如意!再加上他本身天性涼薄冷血,也就定下了不予理會的處置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