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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塵土,手裡握著一把匕首,刀尖正頂在他的脊樑上。
“你是誰?”吳泉略帶驚慌地問道。
“楊洪。”楊洪簡單地回答,旋即把刀一逼,讓吳泉身子挺直,“你是要去永安宮弔唁?”
問到這裡,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吳泉穿的是赤色官府,無論如何也不像是要去弔唁的意思。於是他換了個問題:“今晚白帝城要有大事,到底是什麼?”
吳泉聽到這個問題,輕蔑地笑了:“原來你就是那個潛逃的治中從事啊,成都是真著急了。”看來陳到也派人來向他通報這件事了。
“不錯,快說!今晚白帝城的大事到底是什麼?”楊洪追問。
“這似乎與你無關吧?”
“也與你無關。”楊洪沉著臉道,一個東吳使者在白帝城說這種話,實在是欺人太甚。
吳泉略抬起頭來,望著城頭的霧氣,忽然笑了:“也是,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是益州的內鬥罷了。我只是個使者,既然漢中王已薨,我與新君主繼續和談便是。”
“哼,反正哪裡都少不了你們吳人。”楊洪道,他注意到吳泉說的是“漢中王”不是“天子”,是“薨”不是駕崩,故意把用詞降格,說明東吳拒絕承認益州朝廷的正統地位。這從一個側面說明,吳國對接下來益州朝廷的變動很有信心,已經開始對蜀中的新統治者指手畫腳了。
吳泉無法回頭,看不到楊洪閃爍的眼神。他索性背起手來,把脊樑徹底亮給楊洪:“既然你這麼想知道,不妨跟著我去看看,馬上就能明白了。”
吳泉說的別有深意。面對他出乎意料的合作,楊洪有些不適應。但他身處絕境,沒有什麼選擇,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楊洪不敢離開吳泉,沒有換衣服的餘裕,只得弄來一塊方巾纏在頭上,勉強能遮掩住臉部。
吳泉身旁的人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都很警惕,不過吳泉揮手讓他們少說話,邁步朝前走去。楊洪亦步亦趨,不敢少離。他們一出門,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陳到的宿衛士兵,他們自動把吳泉和他的手下圍起來,簇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