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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
許攸喜歡恭維,那麼我就多奉承幾句好了。果然,這幾句話說出來,許攸的面孔歡喜得似乎開始放光,連連舉杯勸酒。我趁熱打鐵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您可曾與袁公商議過關於曹營密信的事?”
關於我的問題,許攸的表情遲疑了一下。傲慢如他,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可惜剛才已經誇下海口,他現在恐怕已經不好意思找藉口推脫。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比張郃還容易影響。
“呃……這個問題嘛,很敏感,相當敏感。”許攸開始打起官腔。
“是啊,所以若非您這樣身居要職之人,是沒辦法知道詳情的。”我敲磚轉腳,不容他反悔。
望著我的逼視,許攸只得道:“那時候每天都會有密信偷偷送來給袁本初,數量太大,所以幾個謀士——主要是我和郭圖、辛毗幾個人——輪流審看,只有特別重要的,才會送到袁本初那裡去最後定奪。”
“您遞呈過類似的信件嗎?尤其是木牘質地,涉及曹公人身安全的。”
“沒有。”許攸有些赧然,他剛誇口說自己參與了袁紹的全部機密。但他很快說道:“我記得每一個寫密信的人的名字,你要一份名單麼?”
“那個就不必了……”我有些失望,“那您有沒有聽別的幕僚提及過?”
許攸認真地回想了一下,用指頭點了點太陽穴:“郭圖郭文則,這個討厭的傢伙曾經有一次跟我炫耀,說袁本初答應他,等打下許都捉住皇帝以後,就封他當尚書令。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吹牛,反駁說曹軍尚在官渡,你就做起春秋大夢,實在可笑。郭文則只是冷笑,丟下一句話說曹賊剋日必亡。”
我心中一動,那封木牘上寫著類似的話:“剋日必亡。”看來兩者之間,一定存在著什麼特別的聯絡。
現在事情有些眉目了。曹營裡的這位神秘人向袁營送了密信,由張郃的巡防部隊轉給郭圖,然後再轉給袁紹。袁紹看完以後很重視,專門回了一封,讓張郃護送信使回曹營。緊接著,這位神秘人就唆使徐他前去刺殺曹操。
“您是怎麼從袁營跑來曹營的?”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開口問到。許攸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