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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回來?咱們可想他了。”
琸雲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繼續寫。柱子好奇地湊過來使勁兒地瞧,“你寫了自己生病的事兒沒?”
琸雲不理他。柱子沒奈何,摸了摸鼻子繼續道:“宋掌櫃就要成親了,定的日子就在九月二十,也不曉得你能不能來……”他嘮嘮叨叨地說了有半刻鐘,直到琸雲寫得胳膊都酸了,這才打斷道:“大哥,都寫十來頁了,你可比石頭還囉嗦。”
柱子一愣,有些不信地湊過來瞧,納悶道:“這……我才說了幾句話,怎麼就這麼多了?一會兒那信封塞得下不?二丫你不跟石頭仔細說說?”
琸雲淡淡地回道:“要問的你都問了,我也沒什麼要說的。”她還真不曉得該跟賀均平說些什麼,難道大老遠地寫封信老實交待說她上輩子對不住他,這輩子做牛做馬一定要還?她麻利地寫好最後一個字,吹了吹未乾的墨跡,將信紙一張張地收起來摺好,放進信封裡,爾後遞給柱子道:“一會兒你讓宋掌櫃託人送到宜都去。”
柱子笑嘻嘻地接過,道:“石頭收到咱們的信,還不曉得多高興呢。”
他若是曉得通篇下來全是柱子一個人的話,還不得氣得吐血!
對此一無所知的賀均平這會兒正與趙懷安、趙懷琦兄弟在茶樓裡喝茶。趙懷安要警惕些,敏感地察覺到賀均平另有話要說,很是不自在,時不時地偷瞄賀均平一眼,惴惴不安。
三盞茶過,賀均平再不跟他二人打太極,迅速切入正題地問:“我有件事要問二位表哥,也希望兩位莫要與我和稀泥。若不是事關家母清譽,我也不至於如此謹慎,非要拉著你們二人來茶樓密探。”
趙懷安立刻猜到了什麼,渾身不自在起來,偷偷茶弟弟使了個眼色,趙懷琦也飛快地低下頭。
賀均平彷彿看不到他們兄弟倆私底下的眼神交流,沉著臉繼續道:“那位吳申吳將軍與府上究竟是何關係?”他不傻,先前收到吳將軍的厚禮還只是有所懷疑,昨兒遇著吳大小姐,被她劈頭蓋臉地一通罵,哪裡還會猜不到,不過是因為事關重大不敢隨意揣測罷了。
趙懷琦緊閉著嘴巴一個字也不說,趙懷安一臉為難,顧左右而言他。賀均平倒也不急,端著蓋碗慢吞吞地飲了一口,看了趙懷安半晌,低低地道:“大表哥若是不方便說,那我便只有去尋大舅問個說法了。”
“不可!”趙懷安立刻從座位上跳起來,急道:“表弟且慢,這事兒……這事兒你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
果不出賀均平所料,那位吳將軍乃趙氏少時舊識,元妻早逝,多年不娶,自五年前趙氏來到宜都後他便有所意動,常常往來於趙府,欲娶趙氏為繼室。那吳將軍乃是燕王妃的兄長,膝下唯有一個寶貝女兒,便是那吳大小姐,因自幼喪母,身邊無人管教,竟養成現在那跋扈刁蠻的性子,聽說吳將軍要娶趙氏,氣得大發雷霆,竟跑到趙府大鬧了一番。
“我母親可知道此事?”
趙懷安不安地偷看了賀均平一眼,見他臉色一如平常,心中愈發地忐忑,小心翼翼地回道:“姑姑自然也是知道的,這幾年吳將軍總往府裡跑,又委了燕王妃來做媒,都被姑姑拒了。只是,這兩年,平哥兒你也曉得,這些年一直沒有你訊息,外頭便傳說你可能已經——姑姑一個人孤苦無依,實在可憐,父親母親便一直勸說著……”
趙氏與那吳申青梅竹馬,若非她幼時便許了賀家,恐怕早就嫁了吳將軍。而今賀老爺身亡數年,趙氏一個寡婦,雖是寄居在孃家,但難免有些不長眼的下人給她臉色看。趙老爺與趙夫人見吳申頗有誠意,便三番五次地勸說趙氏改嫁,此前賀均平回來之前,趙氏幾乎扛不住,已有鬆口的跡象。
這麼大的事兒,若是換了自己,恐怕早已氣得掀了桌子,趙懷安心道,忍不住再仔細打量賀均平的臉色,可他表情如常,彷彿剛剛聽到的事情全都於己無關。
“走了。”賀均平喝乾杯中的茶,起身出門。趙懷安兄弟相互看了一眼,趕緊扔了錠銀子匆匆跟了出來。
三人才走出茶樓不過百餘步,忽地從側邊巷子鑽出來三個黑衣蒙面人,二話不說地朝他們仨撲過來。
趙懷安大驚,生怕賀均平被傷著,慌忙出手欲攔,那三人卻彷彿早有準備,立刻跳出二人分別與趙懷安兄弟纏鬥起來,另一個則直奔賀均平而去。
“表弟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賀均平手中寒光一閃,“嗖嗖嗖——”地三聲響,根本沒看清楚動作,那撲著賀均平而去的蒙面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