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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不敢這麼做的。
既然是未來的弟妹,趙懷安兄弟難免好奇,只是礙著男女大防不敢盯著看,偷偷地朝琸雲瞄了幾眼。琸雲笑盈盈地起身回禮,眸光閃亮,光彩照人。趙懷安腦子裡頓時一聲轟響,立刻低下頭去再不敢看她,倒是趙懷琦性子活潑些,沒那麼多顧慮,這一見之下立刻兩眼放光,喃喃道:“難怪平哥兒拼著軍功不要,也要追回益州去,換了是我……”他一言既出,頓覺不對,趕緊捂住嘴,瞪大眼睛不安地朝趙懷安看了一眼,見自己哥哥正低著腦袋發懵,這才鬆了一口氣。m4xs。
小山與小橋很是好奇地盯著這兩位大家公子看,只覺得他二人除了衣衫華貴些,倒也沒看出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來,打量了一陣,終於又把目光挪了回來,客客氣氣地朝二人拱手見禮。
“既然到了宜都,怎麼不去我們家反而歇在了這裡?姑母聽說你回來了,高興得跟什麼似的,恨不得親自過來接。你倒好,竟先在這客棧裡落了腳。難不成我們家還沒你們住的地方?”趙懷琦氣呼呼地朝賀均平直瞪眼,顯然對他們沒先去趙家很是不爽。
趙懷安卻是曉得賀均平的顧慮,畢竟琸雲身份不同,雖說賀均平已經在趙氏面前信誓旦旦地說非她不娶,可這婚事到底未曾說定,琸雲一個女孩子,若是這麼大刺刺地搬進趙府,難免引人非議。
“行了行了,平哥兒好不容易才回來,你少說兩句。一會兒我們就押著他去給姑母請安,自有姑母罵他。對了——”趙懷安忽又想起什麼來,臉上不由自主地帶上了笑意,“你回來的事兒有沒有通知世子爺,他總來我們家打聽你的訊息,還說王爺另有重賞呢。”
賀均平笑,“你們都知道了,豈能瞞著他,恐怕一會兒他就得找上門來。”
果不其然,他們仨剛剛出了客棧大門,就瞧見燕王世子領著那幾個侍衛騎著馬氣匆匆地過來了,瞧見他們,大老遠就扯著嗓子喊,“哎喲,我說平哥兒你可真捨得回來了?怎麼就你一個,你那厲害媳婦兒呢?”
樓上雅間的琸雲推開窗戶,託著腮笑盈盈地看著他,眼睛裡波光粼粼,明明是一派溫柔模樣,卻讓樓下的燕王世子並幾個見過她真實模樣的侍衛狠狠地哆嗦了幾下。燕王世子尷尬地乾笑了兩聲,朝琸雲揮揮手,一臉討好地道:“美人姐姐也來啦。”
趙懷安和趙懷琦被他這詭異的變化弄得摸頭不知腦,狐疑地抬頭看了看琸雲,又看了看面前笑得極是勉強的燕王世子幾個,心裡頭總覺得彷彿有些不對勁。
聽說賀均平要回趙府,燕王世子立刻驚呼,“那美人姐姐呢?你竟然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客棧裡?這可不行!要不,讓美人姐姐去王府,我母妃一直唸叨著她,說想見一見呢。”說罷,便下了馬興致勃勃地要往樓上衝,才邁了兩步就被賀均平給攔住了。
“阿雲在客棧我比較放心。”賀均平雙眼含笑地看著燕王世子道:“再說了,她也不是一個人,還有兩個小弟在呢,沒有誰敢不長眼睛去招惹她。”說罷,他又朝樓上招呼了一聲,小山和小橋立刻咧著嘴探出腦袋來使勁兒地朝燕王世子揮手,罷了又悄聲朝琸雲問:“這個腦子不大好使的二貨是哪家的?”
燕王世子終究沒能衝上樓來與琸雲一訴衷情,被賀均平拽著一齊去了趙府。陳青松和阿彭咧著嘴使勁兒朝琸雲揮手,小山和小橋湊到一起小聲嘀咕:“這一個兩個怎麼瞧著都不大靠譜,咱們真跟著他們混麼?”
卻說賀均平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到了趙府,趙氏早已得了信在門口候著,一見賀均平削瘦憔悴的模樣,立刻就紅了眼眶。因礙著外人在,趙氏好不容易才將眼淚逼了回來,拉著兒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後,捂著嘴哽咽道:“這是怎麼了,忽然就瘦了這麼多?”
賀均平只是笑,“路上不好走,我們打從臘月上旬就從益州出發,結果被大雪給堵在了路上,在山裡堵了許多天。”
趙氏見他臉色如常,信以為真,便沒再多問。趙老爺聽說燕王世子到了,趕緊也出來迎接,連著賀均平一道兒全去了前院正廳,趙氏雖掛念兒子,卻也曉得不好強拉了他回屋,只得暫且回屋候著。
等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賀均平才終於過來了,一進屋便跪地叩頭,老老實實地認錯道:“孩兒不孝,一聲招呼沒打就走了,害得孃親牽腸掛肚,請孃親責罰。”
兒子連軍功都不要了,一言不發就追著媳婦回了益州,要說趙氏不惱那是騙人的,可這幾個月過去,她又漸漸想明白了許多事。賀均平打從十歲起就流浪在外,若不是琸雲收留,還不曉得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