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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一毫的變化,手指動了,腳趾動了,都讓他欣喜。他跟肖虹說,你姐姐就差答應一聲哎了,就差從床上爬起來了……
這樣的時候總是讓肖虹懷疑她調查林兵情感的行為是惡劣的,可是她已經放不下了,她斷斷續續地閱讀周小潔的部落格,像一個小偷,她覺得正在走進一個故事,正在接近某種真相。
今夜我們不回家,周小潔寫道,這是電影中凜子第三次幽會久木時講的。他也說,今夜我們也不回家。我們就躺在沙灘上曬太陽,把大大的椰子當枕頭。只是枕了一會兒,他就把椰子敲破之後,倒在我的身上,他說這樣很*,這讓我想起一部*電影的鏡頭,那濃香的牛奶總是不經意倒了,緩慢而又黏糊糊的流動,隱喻著男歡女愛。
今夜我們沒有不回家,我和他在海口的街上走著,他跳起來夠了一片樹葉拿在手裡,等到了我的房間,他竟然用樹葉吹出了《友誼地久天長》,我好奇地看著他的嘴,我想看看樹葉是如何發聲的。
也許我是湊得太近,他忽然環住了我的脖子,霸道地親吻我。我掙扎著,他有力的手臂一直抱著我,他的嘴唇壓著我嘴唇的那一剎那,我戰慄了,神秘的快樂波及全身,我很久都沒有吻了。堅硬的牙齒試圖阻止柔軟舌頭的入侵,但最終是柔軟的戰勝了堅硬的,如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不是雪,是浪花一樣的感覺。原來一個人的吻與另一個人的吻是不同的,我喜歡他的,有力,充實。
接下來的事情,接著發生了,我在清醒中沉迷,壓抑了,釋放了,終於得到了。
可是我和他僅僅只是待了一個晚上,那個清晨,他接了一個電話,我聽出來了,她來海南了,剛剛下飛機。我裝作睡得很沉,想看看他怎麼辦。當然,他搖醒了我,他說她來了,純屬心血來潮,他要我快點起來,重新登記一個房間。我一下就生氣了,但我並沒發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