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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講稿就擺在眼前。桌上放著一個銀相框,裡面還是奧菲娜的照片;記事簿翻開的那一頁上,圈上了肯尼回來的大概日期。數次添滿的酒杯在本子皮面上留下一圈圈的水痕。天哪,肯尼怎麼走了呢?米克羅夫需要有人和他一起交談,提醒他有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在等他去探索,打破他周圍令人窒息的沉默,讓他從負疚和失敗的情緒中解脫出來啊。此時此刻,他困惑茫然,脆弱無助,豪飲也解決不了問題。電話響起的時候,困惑與脆弱仍然揮之不去。
“你好,特雷弗。”他問候了打電話來的《每日紀事報》王室特派記者,“我正盼著誰給我打電話呢。找我什麼事?我的天啊,你說什麼?”
“我不高興,我他媽的很不高興。”《太陽報》的編輯是個出生於約克郡山區的男人,身量矮小,但精瘦結實。此時他正小聲罵著髒話,手裡拿著翻在頭版的《每日紀事報》。他越讀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沮喪,罵聲隨之提高:“薩利,把那個不幹活兒的野雜種給我找來!”
“他在醫院裡呢,剛割了闌尾。”辦公室敞開的門外傳來一個女聲。
“他就算進了他媽的棺材我也不管,就算入了土也要掘地三尺,讓他來接電話!”
羅德里克·馬瑟爾阿普在報界有響噹噹的名聲,諢名“野雜種”。他是這家報紙的王家特派記者,拿錢幹活兒,乾的就是打聽和窺探在各個王家宅邸那謹慎小心的高大外牆後面,誰在對誰做什麼。現在他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但並不代表就能休息片刻。
“野雜種嗎?我們怎麼沒拿到這個新聞?”
“什麼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