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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完不就摘了麼?他總不可能提前就知道我將會帶走刀疤臉。”我道出了疑點。
“正常情況下,確實如你所說,測試後就會摘了。”林慕夏揉了揉眼睛,有點不耐煩了,“這套監偵裝置是以手機用來接收,所以測試時我拿著他手機走出很遠,他架著怪人在原地說話。恰好那時你給他打了一通電話,我沒接。測試好以後,他給你回了電話,誰知道你倆說了啥,看上去他很高興的樣子,忘了取下裝置,就匆匆帶著怪人離開了總局。”
我誤會他了,難怪昨天裴奚貞那麼久沒接我電話。
等等……監聽裝置,那豈不是楊彥把我老媽藏到哪不都盡在掌握了嗎?我露出欣喜之色。
“別高興太早,他昨天走的太匆忙,我沒來得及給他換一套全新的…”林慕夏幽幽的道:“被他拿走的這套裝置,是專門用於測試的,以至於電量不怎麼足,今天凌晨就沒電了,所以……”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還不如不說呢,給了我希望,又讓我絕望。
“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根據昨晚監偵裝置沒電之前傳回的最後訊號,顯示楊彥的地點在綠城小區。可以確認當時你母親還和他們在一起,之後訊號就斷了。”林慕夏接著說,“裴sir昨晚可是忙了一夜沒睡。”
“林姐,咱能一次性說完麼,別大喘氣啊,我心臟受不了。”我等著她的下文。
林慕夏想了想,“沒了。”
我翻開楊彥失蹤的檔案,描述兩年前的冬夜,楊彥和楊斌是在酒吧喝醉酒之後,離奇失蹤,調查多日無果,案子就擱置在這兒。反覆看了幾遍,我注意到其中一個細節,根據妻子的口供,楊彥在失蹤以前就已經很多天沒回家,但一直和妻子保持著電話聯絡,說是在忙一個專案,酒吧不過是他最後出現的地點,那之後乾脆連他電話也打不通,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隔日警方還在酒吧外的牆角發現一灘血跡與一個用刀劃刻的字母“D”的圖案,經過鑑定之後,血液來源於楊彥。
“D代表什麼?”我詢問的看向林慕夏,她是情報科出身的,沒準能知道。
她搖搖頭,道:“我們也注意到這個字母‘D’很久了,不止這起失蹤案,還有其它型別的一些案子,也都出現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