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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道:“我們也注意到這個字母‘D’很久了,不止這起失蹤案,還有其它型別的一些案子,也都出現過這個字母,象徵的含義有三種可能性,但憑藉目前掌握的情報來說,無法確認具體是哪種含義。”
“哪三種?”
“第一,D是某個犯罪組織。第二,D象徵著一種信仰。第三,D代表某種交流的資訊記號。”林慕夏把三種可能列舉出,“我去休息會。”隨後她出了辦公室的門,剩下我獨自對著楊彥失蹤的檔案發呆。
前兩種可能並不難理解,第三種所說的資訊記號,就像小偷在住戶門前做的標記那樣。
裴奚貞給我發了條資訊,讓我別急,暫時沒發現,他會繼續蹲守在那,我問需要我去不,他隔了一會才回復,說:“最好和小林一塊來,不過別進城市花園,在小區附近找個地方待命,不然人多扎眼,一個人就夠了,有情況就通知你。”
我去了休息室,見林慕夏津津有味的看著電影,我搖了搖頭,把裴奚貞的指示給林慕夏看了看,她點點頭表示沒意見,和我一道同行,乘計程車來到城市花園附近,我們在一家奶茶店等候訊息。
林慕夏隨身跨著有個巴掌大的便攜包,裡面不知道裝了啥玩意,鼓鼓囊囊的,她見我好奇的凝視著她那包,便笑道:“這可是我的百寶囊,比哆啦A夢還神奇呢。”
我撇撇嘴道:“每個女孩都有哆啦A夢情節,你就吹吧。”
“切。”
她投來鄙夷的眼神,拿起小包在我眼前晃了晃,“凌宇!瞧不起它是不,保守點說,我這裡面裝的東西,至少有20種方法至你於死地。”
“20種?”我剛吸了一口奶茶,差點噴出來,“吹牛不上稅,可勁吹。”
林慕夏輕哼,把頭轉過去不再理會我,竟然生氣了,我倒是信了幾分她那很小的包內別有洞天,因為她說的時候很自信,不像是誇大事實。
很快過了兩個小時,還沒收到裴奚貞的訊息,我們都坐不住了,便給他發了條資訊,半天沒人回,只好打電話,也沒有打通,意識到情況不妙,我們離開奶茶店,來到城市花園在7號樓附近也沒見到裴奚貞的蹤影。
我找到小區保安,問有沒有看見早上和我一起來的人離開小區,他說沒看見。我就很納悶,裴奚貞能消失了不成?
保安把出入口的監控影片調出來,我和林慕夏一點點快進的觀看。
“停、停!”我指著螢幕上的一男一女,“快看,這好像是楊彥和那個女人。”
影片中,一男一女戴著墨鏡,牽手走出小區。雖然看不見臉,但是體形輪廓相似度很高,尤其是這個女人的髮型,與自稱租住在楊彥家的時髦女人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林慕夏又以正常的速度播放會,裴奚貞並未尾隨其後,好像從始至終都沒出現過。
“凌宇,別看了。”她把我拽出去,伏在我耳邊低聲說:“楊彥和那女人已經嗅到危險跑路了,裴sir很有可能出了意外。咱快點,先去楊彥家。如果我沒記錯,是在7號樓5單元302吧?”
我呼吸一窒,老媽已經被楊彥擄走藏匿起來,萬一裴奚貞也出意外,那主心骨可就沒了。我們徑直來到楊彥住所的門外,為難的看向林慕夏:“這門沒有鑰匙,也踹不開,咋辦?”
“閃一邊去,瞧我的。”林慕夏翻開便攜的小包,取出一截短鋼絲,插入鎖孔,扭了幾下,只聽見清脆的“咔嚓”聲,她擰動門把手,門一下子就被拽開了。
我瞪大了眼球:“開鎖專家?”
這橋段只在電影裡見過,如今林慕夏在我眼皮子底下用一截鋼絲輕易解開鎖,到底是她技術高呢,還是門的質量不行,我特意看了眼這扇門的品牌,居然和我家的一樣,暗想這案子結束可得把門換掉,哪還敢放心用他家的產品。
林慕夏收好鋼絲,先一步衝進屋,讓我別墨跡了趕緊跟上。
所有角落都找過了,連洗手間的馬桶蓋也沒放過,依然沒有任何收穫。我和林慕夏輪番撥打裴奚貞的手機,聽到的盡是無人接聽,我完全懵了,音信全無,他究竟去了哪?
正當我們準備離去時,林慕夏忽然停住腳步,“等下,有情況。”她抬起右手環裹在耳朵周圍,閉起眼睛認真的傾聽。我問她在聽啥呢,“噓!”她的食指抵住嘴唇,示意我別說話,然後她又聽了會,睜開眼睛道:“你聽見沒有?”
豎起耳朵我也嘗試著聽了聽,壓根就沒一點不尋常的動靜啊!
“我說凌宇,你耳朵塞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