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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機。
在廳堂轉了一圈後我們發現,在八仙桌左側後方有一個門洞大小的入口,能看見黑乎乎的木梯,木梯通向二樓;廳堂的左側還有一個門洞,從門洞進去,是一條狹窄的過道,過道兩面,分別有兩間小屋,走到頭,則是廚房。
樓下找了一圈後,沒有發現老石呆過的痕跡。
“看來不在這裡。”盧子嶽說。
“還有樓上呢。”肖肖說,歪著脖子往木梯上看,“好黑好黑,怪嚇人的。”她縮回脖子,吐了吐舌頭說。
“應該不會在樓上,我們走吧。”我說,順著木梯朝樓上瞥了一眼,確實黑不可言,就像半夜窗簾緊閉黑燈瞎火的房間一樣。還沒走到門口,樓上忽然傳來咚的一聲響,聲音不輕,像是什麼重物摔到了樓板上。
“什麼聲音?!”盧子嶽仰頭望著天花板。
“老鼠?”阿水說。
“你家老鼠有這麼大個?”肖肖搶白了他一句,話音剛落,樓上又傳來了兩聲咚咚,這聲音平時聽到也沒什麼,可放在現在,每一聲都像一柄大錘在耳邊上砸鼓似的,弄得人心驚肉跳。
沒人再說話,仰著脖子緊張地等,過了一陣,沒有聲音再傳來。
“沒了。”盧子嶽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會是老石嗎?”肖肖問,也不知她問誰,沒人回答。
過了一會,盧子嶽對著樓上輕輕喊了一聲:“老石?”
“老石?”
沒有人答應,奇怪的咚咚聲,也消失了。
“上去看看吧。”我說,同時從包裡拿出了狗腿刀和強光電筒。
上二樓的木梯很陡很窄,木板並不厚,我剛踏上一隻腳,就被糊了一臉的蜘蛛網,同時聽見腳下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晃晃彈彈的,似乎不堪重負。
“不會塌吧。”我有點擔心。
“放心走就是,我家的也是這樣,放心,其實結實得很。”阿水在我身後說。話雖這樣說,走在上面,還是非常提心吊膽。樓梯不長,可我幾乎是以挪的步伐極其緩慢地向上爬,阿水他們跟在我身後,沒人催促。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緊張,我感覺心跳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這時樓上突然再發出咚的一聲,我大概會血管迸裂,幸好什麼動靜也沒有,除了我們踩踏木梯的聲音。木梯上的蛛網多得超乎人的想象,每跨上一個階,我都要用袖子抹去糊在臉上的蜘蛛絲,再往上,每走一步,我會先用手裡的狗腿刀在前方攪動一番,即便如此,還是免不了被蜘蛛絲掛上。
“這是盤絲洞麼。”阿水在後面嘟嘟噥噥。
“你們在我後面,好多了。”我說,我感覺自己都快成蜘蛛俠了。
二樓的地板和樓梯板一樣薄,走在上面,感覺就像走吊板橋一樣,晃悠悠的,非常沒有安全感。我站住,用電筒照了一圈,發現地板上滾落著三隻竹籃,剛才的動靜,應該是竹籃從樑上掉下來發出的。可竹籃不會憑空落下,一定有什麼東西?我豎起電筒,朝頭頂上照去,霎時頭皮一陣爆麻,房樑上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們。
被電筒的強光一照,那東西喵嗚一聲,轉身鑽進房樑上的隔板中,窸窸窣窣一陣響動,跑走了。原來是隻貓,虛驚一場。
“是貓啊。”肖肖噓出一口長氣。
“嚇死人。”阿水揉著鼻子說。
“走吧,下去吧。”我說,這二樓讓人感覺陰森森的,人呆在這裡,非常不舒服。
下到一樓,走到門口才知道,雪又開始下了,鵝毛似的雪片又密又急,簡直就像用翻斗車把雪整車整車地往下倒一樣,眼睛被密集的雪片下得幾乎難以睜開。之前我們在雪地上留下的一個個深坑似的腳印,已經完全被雪覆蓋。在雪地裡站了不到半分鐘,身上就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雪,伸手在肩頭一捋,手裡的雪就能捏成一隻拳頭大的雪球。
“不行不行。”阿水叫著連蹦帶跳地回到屋簷下,對我說:“阿茂,雪太大了。”
“這樣大的雪,我還從來沒見過。”盧子嶽眯細雙眼,盯著漫天紛飛的雪片說。
“等等再說吧。”我說,雪太大,走在外面,會十分吃力,鞋子早溼透了,腳趾頭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樣凍下去,我擔心會凍壞。
“看看能不能生堆火,先把鞋子烤一烤。”我說。
在廚房,我們找到一些木柴,我和阿水各抱了一堆木柴到前房大廳。阿水生火很有一套,用狗腿刀從木柴上劈了些小片做火引,很快就把火生了起來。顧不上管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