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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說話,文伯揚不接,他的劍眉一豎,整個人煞氣全開,冷冷道:“文家主,你以為你還在自己的文家大宅?”
文伯揚冷哼一聲,彆彆扭扭伸出一隻手來,很不情願地接了過去。拿到一本醫書,他習慣性想翻開,可是看見封面上礙眼的“妙襄公札記”,還有著者“文季揚”,他就覺得彆扭,不想看。
“除後面一小部分是我補充之外,這本書可以說是我師父畢生心血所作。其中有不少他自己獨創之處和獨到發現,你看不看,都不會妨礙它將來在醫書中的地位。”談起師父的札記,顧朝歌難得自傲,她揚了揚下巴,頗有些諷刺地說道:“不過文家既然熱衷於收藏天下醫書,這本札記斷斷不該錯過才對。”
“話說到此,文家主,顧朝歌告辭。”
“等一下。”文伯揚忽然開口叫住她。
顧朝歌回身。
“你看過文一刀的書?”文伯揚向她伸出手:“那本書呢,也給我!文一刀是文家先祖,他的書理應歸於文家,無可厚非!”
顧朝歌詫異。文伯揚向她伸出手的姿態如此急切,急切得甚至可以說是貪婪,就像一個財主看見稀世珍寶時,迫不及待要納為己有。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覺得和這樣一個人說什麼也說不通,於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在校尉的保護下轉身離開。
“喂,丫頭,你姓顧對吧,顧朝歌,把文一刀的書給我,那是文家的財產!你站住,站住,不給書,那你應該救我出去,磕頭算什麼,我可是救了你師父一命的人!”
“顧朝歌,顧朝歌!你給我站住!”
文伯揚氣急敗壞的吼叫回蕩在大牢的第二層深處。校尉為顧朝歌開啟牢門,步入監牢第一層,石梯的上方開的小窗上透下來陽光,秋日的陽光短暫,暖融融的,顧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