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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成被盛夏押著進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霍白對丁浩成說:“你也知道,要不要真把你撈出去,就在盛夏一句話。”
丁浩成連忙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霍東暉也伸出手指朝著他點了點,“別想著矇混過關,我們手裡有證據。這你也知道。”
丁浩成苦著臉說:“霍少,不用你說,我心裡明鏡兒似的。你看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敢跟你們耍花招。”還有句話他沒說,他老闆盛河川到底為什麼推他出來,他心裡始終沒底,他還指望能借著盛夏的手安然度過這一關呢。
盛夏揚揚下巴,“那就開始幹活。盛河川到底埋了什麼東西?”
丁浩成腿肚子都要抽筋了,他哪裡敢實話實話。要是說了,盛夏還能給他留一條命嗎?盛河川可不在,盛夏要想撒氣,只能找他。
“應該是夫人的遺物。至於到底是什麼,”丁浩成含糊的說:“先挖出來看看吧,我也得先看看是什麼東西才好說呀。”
盛夏淡淡瞥了他一眼,從霍東暉手裡接過一把鐵鍬遞給他,“那就挖吧。”
丁浩成嘴裡發苦。自打他跟著盛河川之後,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洗過,更別說挖坑這樣的體力活了。可是被盛夏怎麼一雙黑的發藍的眼睛盯著,他什麼反駁的話也不敢說,只能乖乖拿著鐵鍬幹活。
最後還是霍白看不下去了,從旁邊找了一把鐵鍬跟著他一起挖。
盛河川埋東西的地方,在後院靠近花房的地方。花房是盛夏的父親為了慶祝結婚十週年送給他母親的禮物。這一片原本是樹林,為了修建這個花房,還移走了不少樹。花芳裡一半兒以上都是泰莉喜愛的蝴蝶蘭,還有不少是他父親特意找來的珍品。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盛夏轉頭對霍東暉說:“花房裡有幾盆品種挺不錯的蝴蝶蘭,回頭給阿姨搬過去吧。”如果花草有靈,想來它們也願意被珍愛它們的人來照顧吧。
霍東暉笑著點頭。
就在這時,霍白的鐵鍬突然碰到了什麼東西,發出了“撲”的一聲悶響。盛夏和霍東暉的注意力也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老桂樹下已經挖開了一個半人多深的坑,坑裡放著一個像是花房裡移植花木用的木箱,箱蓋揭開,裡面放著一個褐色紋格的半舊的旅行皮箱。盛夏覺得這個箱子看著有些眼熟,像是盛河川以前用過的。到了這會兒,盛夏開始相信盛河川說的話是真的了,他可能真的藏著有關他母親的什麼東西。
丁浩成看到這個箱子,心裡也鬆了一口氣。盛河川的日常雜事都是他在打理,自然認得出盛河川的東西。有了這個東西,至少說明盛河川沒拿著他來騙人。要知道,眼下這情況,不論盛河川做了什麼,捱揍的都是他。
丁浩成一隻手剛碰到箱子的拉鎖,就聽霍白喊了一聲,“先住手!”
丁浩成嚇得一哆嗦。
山風刷的一下捲了過去,寂靜中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滴答聲。
霍白臉色刷的變了,“你剛才碰到什麼?!’
丁浩成被他吼得都傻眼了,“我……我沒碰什麼啊……”
霍白抖著手把拉鍊拉開,掃了一眼裡面那個滴答作響的小玩意兒,扔掉手裡的鐵鍬,飛快的爬出樹坑,一邊喊了句,“是炸彈!”一邊拖著離他最近的盛夏死命的往前跑,跑出幾步之後,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撲倒在地。
霍東暉反應也快,緊跟著他們跑出幾步,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頭撲倒在地。
丁浩成反應稍慢了一拍,他身體又笨重,剛爬出大坑,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猛然從身後撞了過來,像一雙大手在他背後重重一推,直推得他向前飛了出去。
下一秒,身後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同一時間,盛河川的私人律師周博恆坐在盛河川的面前,逐條分析他可能會面臨的起訴,以及警方掌握的證據。
盛河川心不在焉的打斷了周律師,“盛家這兩天有沒有什麼事發生?”
周律師愣了一下,小心的問他,“盛先生指的是?”
“盛家的訊息,”盛河川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尤其是盛夏這幾天的動靜。”
周律師的神色就有些遲疑,他的專職工作是找線索打官司,搞情報工作不大在行。他想了想,把來之前聽說的那些訊息挑挑揀揀的告訴他,“盛世拆分,很多手續還沒辦完。董事會內部也不太平,盛夏現在壓力很大。”
盛河川臉上露出微笑來,壓力大算什麼,要是盛夏的壓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