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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王元打電話,”盛夏說:“讓他務必把股東們都穩住。等這件事塵埃落定,我從自己的股份裡分出百分之一給他做獎金。”
譚江瞪大眼睛,心想好大手筆。
“別以為這是個省心的活兒,”盛夏苦笑了一下,“盛河川早在動手之前就收攏了不少高層。當初公司裡的保安我媽還親手訓過,可是怎麼樣呢?盛河川還不是把正副兩個隊長都捏在了他自己的手裡?陳婉芳說出事的時候,她為了不惹其他同事生疑,也給保安隊長打了兩個電話,讓他們上頂樓一趟。但是直到我媽被他們……也沒見一個人上來。”這兩個隊長盛夏是不打算繼續留他們在“盛世”工作了,至於其他的人,他還要好好的篩一篩。
正說話,電話鈴響了起來。盛夏剛接起電話,就聽霍東暉大聲說:“小夏,盛河川跑了!”
盛夏愣了一下,“房子外面不是有人看著?”
霍東暉說:“風太大,你們家那個房子又建在半山腰上,周圍本來就樹多……”
“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嗎?”盛夏微微蹙眉,他只是提出要對合同進行鑑證,證據的事情應該還未公開。以盛河川那種狂妄的性格,哪裡就需要逃跑?
“有人跟他通風報信了。”盛夏冷笑了一下,“這種事……在國內還真是難以避免啊。”
第50章 風聲(二)
盛河川要跑,肯定不是因為盛夏提出的司法鑑定這件事,很可能是知道了有另外的東西存在:更加直接的物證和人證……不過,也還是說不通。盛河川可以聘請最頂級的律師為他辯護,並不是完全沒希望脫罪。
盛夏怎麼都不能相信盛河川會不戰而退。他煞費苦心爬上這個位置,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這一切,怎麼可能就這般輕易的丟開?
“我怎麼覺得,”盛夏望著窗外的雨幕,心頭的不安慢慢擴大,“他還留著後手呢?我覺得他應該給我挖了一個坑,但是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坑在哪裡。”
霍東暉也覺得盛河川就算要跑也不該是現在跑,但若是給盛夏挖坑……能怎麼挖?他這樣想的時候,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極快的閃了一下。
“會不會公司那邊有什麼問題?”
盛夏也擔心這個,但是眼下一切尚未有定論,公司的事情他還插不上手,只能囑咐王元多多留意。除此之外,他也對盛河川能夠提前得到訊息的事情倍感不安。能夠接觸到這麼重要的證據,想來也不會是普普通通的小警察。而這樣的一個人,現在是站在盛河川那一邊的。盛夏難以確定這個人會在整件事中起什麼作用,如果他能左右案子的走向……
“放心吧,”霍東暉安慰他說:“誰都不傻,如果他意識到盛河川變成了喪家犬,他還會死心塌地的替他跑腿嗎?再說咱們這邊也不是一點兒辦法沒有的,我媽已經跟‘浩誠’打好招呼了,他們可是最頂尖的經濟案律師。放心吧。”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都好久沒去看望阿姨了。”盛夏有些內疚。從旗艦店被砸,到南方的庫房出事,再到後來凱文的出現……接二連三的事情令他忙到腳不沾地。
“我媽不會怪你的,”霍東暉說:“等忙過這一陣吧,咱們一起回家看她。”
盛夏點點頭。
“行了,別瞎想了,”霍東暉說:“我繼續找人,你有時間就跟王元和盛覺好好談談,公司的事情總要慢慢接上手才行。”
盛夏掛了電話,暗想盛河川到底是為什麼躲了,他又躲到哪裡去了呢?
同一天,幾個小時之後,海鼎大廈頂樓宴會廳。
海榮一走出電梯,就看見不遠處的宴會廳門口懸掛著大幅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對男女身穿華貴的禮服,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照片上方還有慶祝夫妻倆糖婚的字樣,周圍點綴著鮮花和氣球,顯得十分溫馨。
海榮看著照片,心裡卻浮起淡淡的嘲諷。結婚六年稱為糖婚,聽上去就甜蜜得很。可是偏偏還有個七年之癢的說法,尤其要命的是,有的人還天生就是愛犯癢的體質,根本都與結婚時間的長短無關。
照片上的男人叫劉長春,是霍白的一位朋友推薦他認識的,想要爭取海榮在國內的獨家代理。海榮的祖父在國外做食品生意,尤其他們生產的橄欖油這兩年在國際市場上銷路一路走高,國內的許多經銷商也都盯上了他們。海榮和劉長春見過兩次面,知道這人做生意的能力還是不錯的,於是就找人私下裡打聽他的底細。
這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劉長春也是靠著老婆發家的,如今生意做大,在外面就花天酒地起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