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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成頓時心領神會,“盛總放心,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貼貼的。”
“小心些,”盛河川掃了他一眼,“別讓人再抓住把柄。”
一聲驚雷在頭頂轟然響起,風聲驟然變大,呼嘯著捲起樹枝,一下一下抽打著玻璃窗,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陳婉芳驚醒過來,抖著手去摸床頭的檯燈。
窗外閃過一道刺眼的電光,陳婉芳在這慘白的亮光中詭異的察覺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她把手收回來,驚疑不定的留神門外的動靜,然而雷聲轟鳴,視窗又一陣一陣的被樹枝抽打,難以分辨走廊裡是否真有什麼動靜。
這裡是郊外的農莊,人少地方大,職工宿舍雖然是平房,但也都是兩室的結構,而且各家門前自帶小院。陳婉芳的宿舍就只住著她一個人,跟左鄰右舍都隔著一段距離,又是這樣的天氣,哪怕扯著嗓子喊旁人也未必能夠聽見,真有事的話,找幫手都來不及。
陳婉芳越想越怕,連忙探身過去把燈開啟。
明亮的燈光衝散了房間裡冷森的氣氛,她剛鬆了一口氣,就見臥房的門無聲無息的被人推開,露出一截黑洞洞的槍管。
陳婉芳雙眼倏地瞪大,一聲驚叫尚未出聲,門口的人卻一頭撲了進來,在臥室的地板上摔了個大馬趴。陳婉芳這才發現門外還有兩個男人。
敢情這幾個人還不是一夥兒的?!
陳婉芳後退兩步,嚇得說不出話來,手忙腳亂的拽過床頭的襯衣往自己身上套。大夏天的,她睡覺時就只穿著了一件吊帶的睡裙,如今一下子進來三個陌生人,頓覺侷促。
後來的兩個男人一人守在門口,一人走進來動作麻利的收走了掉在地上的槍,將地上正要爬起來的男人一掌劈暈了,順便還踹了他一腳。
陳婉芳發出一聲驚叫,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有些嫌棄的看看她,“換件能見人的衣服,馬上跟我們走。”
陳婉芳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男人見她這樣,眼神有些不屑,“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過來,你就被這人滅口了。”
“是……是誰?”陳婉芳大著膽子問他,“誰想害我?”
男人冷笑,“你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自己最清楚。”
陳婉芳愣了一下,臉色突然間變得煞白。
席捲大半個西海岸的這一場暴風雨在天明時分安靜下來,變成了綿綿如絲的細雨。
盛夏站在視窗,隔著雨幕沉默的望著街道對面的“盛世”旗艦店。這幾天“盛世”所有的旗艦店都在照常營業,生意方面似乎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但實際上有關“盛世”的流言已經傳的滿天飛了。
除了要證明股份轉讓手續不合法,盛夏把泰莉蒐集的證據也一起交了出去。他曾經想過要用盛河川的方式來為自己報仇,但是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泰莉又何需煞費苦心的蒐集這些證據?
泰莉希望他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屠夫。
“物證還在鑑定中。”譚江站在他身後,苦著一張臉彙報情況,他本來是被盛夏借過來幫忙的,可是如今“SUMMER”的專門店也重新裝修過了,生意也照常開起來了,盛夏居然還不把他還回去,而他那個無良的老闆居然也不顧他的死活了。
“陳婉芳之流都已經做完口供了。”譚江說:“盛太留下的人證的線索,目前只有一個找到了。另外的兩個還在尋找中。據說其中一個回了山西老家,另外一個去了南方打工。”
盛夏點點頭,沒有告訴他其實泰莉當初從人證這裡拿到證據之後,用了一種極其粗暴的辦法來保證他們既不會被盛河川滅口,又不會失落於茫茫人海。那就是出錢讓他們去外地避禍,但是卻在他們身上悄悄埋下了可以被衛星追蹤定位的晶片。這也是她從凱文手裡得來的東西,至於她是用什麼方法讓那兩位證人沒有察覺到晶片的植入,別人就無從知曉了。
這兩個證人的下落目前凱文正帶著邦尼在查。
“盛世的情況呢?”
譚江說:“目前還算安穩。王元雖然不是他們當中持股比例最高的股東,但他資歷最老,所以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盛夏點點頭。覺得當初搭上王元這步棋果然沒走錯,雖然白白分出去珠寶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但這個人所起的作用還是蠻大的。至少像眼下這樣的情況,他可以藉著王元這個人的身份不動聲色的把公司的事情慢慢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