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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路途中,直到遠遠望見穿紅色制服的英國人,他似乎才鬆了一口氣。在慢慢走到我們前面時。還神經質的不住叨嘮著,“法國人太厲害了”,“安德魯是魔鬼”等些廢話。
我總算是見識到世界上最無能地軍隊了,據我所知邊境線上的所謂戰鬥中,無論法西聯軍,還是葡萄牙軍隊基本上未開一槍一跑,只是後者遠遠望見敵人揮舞著亮晃晃的刺刀就嚇破了膽。他們的潰敗,顯然影響了山頭要塞葡萄牙守軍的情緒,很多人也想隨同他們加入到逃往行列。為防止慌亂的人群沖垮遠征軍佇列,讓敵人有可趁之機。惠靈頓司令官命令我們營隊鳴槍示警,還打死50多名企圖鬧事的陰謀份子。最終才將局勢彈壓下去,讓要塞四周葡萄牙軍隊恢復了平靜。
為防止此類炸營情況再度發生,惠靈頓司令官還以聯軍總司令的名義,向葡萄牙各路守軍內派遣大批軍法處隊員,他們對拒不服從命令的軍官與士兵都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力。只是在場所有英國人都開始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裡。大英帝國的遠征軍不能再指望這些無能,膽小的窩囊廢們協助我們抵抗法西聯軍,3萬英國陸軍只能依靠自己獨立作戰。儘管要塞四周的葡萄牙軍隊有4萬人,但事實證明那只是法國人的4萬具預備役俘虜罷了。
9月2日清晨,姍姍來遲的法國人終於出現在山頭的遠端。據偵察兵傳來的訊息,法西聯軍相隔葡萄牙人防守地要塞堡壘大概2英里多,有超過火炮最大射程2倍以上的距離。對於法國人的到來,已經一天一夜都持續處於緊張預備戰鬥狀態的我再度感到疑惑,“他們為何沒有尾隨潰敗的葡萄牙軍隊同期抵達,而是耗費大量時間在並不崎嶇的道路上……”只是在內心裡。我並不希望他們過來,更不願意看到有三色旗在不遠處的天空飄揚。
按照事先接到的作戰指令,我軍不得主動出擊或是擅自暴露位置,在整整20個小時裡,我計程車兵們都沒能休息而感覺非常疲憊。但仍繼續做好佇列隱蔽在山坳間,防備法西聯軍來攻打要塞。連爬上山頭堡壘,試圖觀察敵軍動向的偵察兵們,都被要求規定統一換上葡萄牙軍隊地制服,以免顯露遠征軍的具體方位。
直到9月2日中午時分,我又接到摩爾將軍命令。允許解除營隊戰鬥預備。
全體軍士可以就地休整。而我本人卻要求換上葡萄牙軍隊的淺藍色制服,陪同眾多高階指揮官一起上到多面堡裡。親眼觀察到法西聯軍的詳細動態。
法西聯軍前沿陣地集中在我們對面的數座高地四周綿延數里,那裡無數軍旗迎風飄揚,透過單筒望遠鏡,我發現身穿綠色制服地法國人和西班牙人都在開挖防禦性陣地,一尊尊各類口徑火炮被炮手們推進到各個山頭上,圍繞山腳下胸牆前端是一道道標準的防步兵壕溝,幾排士兵還在壕溝之前的數百米範圍內,播撒大量防止偷襲的絆馬釘……
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法國人絲毫沒有隱藏自己實力,他們將所有團級以上的軍旗盡數插在山岡上,山坳間,還有陣地旁。我略微清點了一下,大概有300多面軍旗,按照安德魯的實力配給,應該有五,六萬之眾,其間大概有3萬人屬於他的嫡系法國軍團;火炮數量更是驚人,擁有至少300門以上。另人難以致信的是,他們居然將笨重而又恐怖地16磅守城使用的大口徑火炮也搬了過來。
上述種種舉措都是為堅守陣地而做的防禦準備,似乎即將發動攻擊的卻是我們。6萬對7萬,實力的天平看似在我們這邊,事實上,沒有戰鬥力的4萬葡軍權當在濫芋充數罷了,即便是英國遠征軍內,也僅有10個營隊,8000多人屬於真正的本土精銳;在敵人那邊,西班牙新軍固然實力不濟,但法國軍隊3萬人盡數都是經歷過南征北戰的老兵,單從他們排列各路縱隊的整齊步伐,升降軍旗時莊嚴肅穆的表情就可見一斑。
真正的戰鬥應該是3萬對8000人,我們處於絕對的劣勢。作為中級指揮官的我能夠察覺,那麼惠靈頓司令官顯然更比我瞭解敵我實力的真正對比,只是他也很困惑,為何實力佔優地法國人放棄主動進攻,而是修建防禦性的簡要工事。於是。他將問題交給自己的參謀或是身旁的將軍們,希望他們能為司令官的解答
所有人都是沉默無語,無人能夠幫助司令官解答疑問,氣氛變得有些沉默了。到了最後,惠靈頓伯爵將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因為在眾人之間,只有我是個中校營長,其他人都是上校和將軍。
“司令官閣下,我認為是法國人害怕了,擔心我軍會主動進攻。”我言不由衷的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彷彿在為司令官與將軍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