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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氣。
如同兒戲般的話語卻博得眾人的開懷大笑,驅散了不少先前地壓抑氣氛。歡笑過後。惠靈頓司令官走到我的面前,親切地對我說道:“很好,中校!難得你能保持樂觀情緒。不過,我還是懷疑這僅僅是安德魯的陰謀。”
“是的,司令官閣下!”
“那好,你能幫我一個忙嗎?中校!”
“當然。我和我士兵都是精銳中精銳,我的營隊可以首先發動攻擊,狠狠打擊法國人。”
“不,中校,不是無謂的進攻。同樣,也是防守,我想要你的營隊士兵全部換上葡萄牙軍制服進駐多面堡,而你則充當該座要塞地最高指揮官,不讓法國人奪取這個堅固的堡壘。”
“司令官閣下,葡萄牙人呢?”
“他們都是你的部下。即使原先的要塞司令,軍法處會有效配合你的工作。另外,我現在晉升你為戰時上校,等戰爭結束後,你便是真正的上校了。”
謝謝您。司令官閣下,我和我計程車兵們一定能夠完成這個光榮的任務。”
夜幕降臨時,惠靈頓伯爵親自邀請我本人一同共進晚餐,我當然是受寵若驚而興奮異常,整個晚餐過程中,我都是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聚精會神地聽著司令官講述他在印度的驚險奇遇。那夜。我整晚未眠。
但在第二天,我又恢復了軍人本色。因為我正式成為多面堡地要塞司令,除了原先手下的800多人外,還有1萬多葡萄牙士兵和軍官。起先,還擔心他們不服從我的管理,但通報過後,沒有人反對,即便是原先的要塞司令官,他們個個臉上都顯露出輕鬆的神情。我明白了,懦弱地葡萄牙人把英國人當作救星,或是擋箭牌,我毫不懷疑,當真正的危險降臨時,他們仍舊會選擇跑路,能夠戰鬥的依然是我和我的800名忠勇部下。
可危機什麼時候來到呢?我不知道,至少這段時間不會,因為我看到的法國人都龜縮在他們的陣地內,要麼繼續加固防禦工事,要麼做著各式佇列操練,要麼閒暇時還玩著各種軍旅遊戲,即便是法國軍官們也加入其中。有一天,我甚至用望遠鏡看到一個黃面板地東方人親自帶領他的將軍與士兵們一同玩耍,好像是拔河遊戲。即刻,我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撒旦惡魔,法軍最高統帥,西班牙地攝政王,安德魯殿下。遠遠看起來,他比惠靈頓司令官更顯得年輕,而且更為和藹。若非親眼說見,我真難以想象,他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大惡魔。
法國人很悠閒,似乎這數萬大軍都是來葡萄牙度假,而非進行一場血腥的戰爭。一連三天都是如此,望著眼前的一切,我的部下們都驚呆了,他們感覺不可思議但又六神無主,異常緊張緊握著武器,先是全神貫注地看著敵人,再又面帶疑問地望著我,希望指揮官能給予他們一些答案。
我當然也不清楚法國人與西班牙人到底想搞什麼鬼花樣,同時,我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部下因為驚惶失措而導致士氣低落。於是,作為要塞司令官的我也建議軍官們帶領著各自的部下,學習法國人同樣開展一些提高軍隊士氣的活動,諸如拔河,摔跤,擊劍等等。開始,士兵們的心情依然緊張,等我下到隊伍中親自參與後,氣氛隨即活躍起來,久違的歡笑與善意的嘲諷聲迴盪在要塞上空。
惠靈頓司令官在以後日子也曾上來數次,在興致勃勃觀看要塞各類各樣的軍旅遊戲後,通常只是向我詢問法國人的動靜,而我的所有報告中僅有一句話,“此處無戰事!”隨即,他便一言不發地帶著將軍們走下山頭,只是在司令官轉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他暗歎了一口氣,感覺有些沮喪的樣子。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們與法國人的關係顯然不是生死之間的敵人,好像成為鄰居一般。他們從不往要塞開槍或是打炮,甚至連慣例中的散兵偵察也統統取消了,我們與法國人的遊戲各自都在歡笑中繼續進行,要不是中間隔著2英里多的距離,或許我還會邀請他們一同玩耍一番,例如,雙方選派100名代表參與拔河比賽等等。
還有一件稀奇的事情,一天午飯過後,有個法國軍官帶著幾個扛有麻袋計程車兵,打著白旗一路走來,他們都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徑直來到要塞前沿喊話,說是希望能用他們的上等雪利酒交換波爾圖的優質紅酒,要是用金幣也可以。法國軍官還繼續解釋道,因為再過兩天,也就是9月11日,將是安德魯攝政王25歲生日,少校想給予他的司令官一個意外驚喜。
聽到法國少校的喊話,我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該死的傢伙,居然與我們開展貨物交易。只是5分鐘後,我還是同意了,畢竟西班牙的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