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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不少人都是保羅一世政府,曾張榜公佈的通緝名單上的要犯、重犯。只是由於目前的保密措施還算得力,除了安德魯本人,以及少數負責聯絡流亡波蘭人的親信之外,其他人尚未能知曉他們的藏身地點。
但紙終歸包不住火。隨著波蘭營地不斷擴大,武裝人員的不斷增加,俄國情報部門終有得到確切訊息的那一天。安德魯正在絞盡腦汗,冥思苦想著試圖找到一個可讓保羅一世沙皇安心的方式。使得俄國人在瞭解波蘭人存在於自己領地的既成事實後,卻不至於過度惱火,從而破壞兩者之間同盟的良策。但到目前,安德魯以及他的參謀部,仍舊沒有一個有效的解決方案。如今,再度冒出一個在俄國境內流浪的土爾扈特部落,又需要自己負責,難怪他要頭疼不已。
作為安德魯的書記官,凌興漢同樣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出賣失去自己家園的波蘭人,決不是一貫同情弱者的凌興漢所能接受的妥協方案,但面對同樣可憐的韃靼女人時,自己也想著竭力去幫助她一把,那是因為……
“她懷孕了,快2個月了!這是月前,我便確診過的事實。儘管日後出生的,僅僅是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子,但作為他的生父,您有責任、有義務幫助尚未出世的孩子的血系部族!”凌興漢居然口不遮掩的丟擲一個重磅炸彈,只是卻沒有達到自己預想的效果。
“我知道!事實上,在你確診的當天,我便接到了這樣的報告。否則,她也活不到今天!”安德魯面無表情地回覆著,那是負責看管韃靼公主的秘密警察們,隨時都會提交這樣的報告。
“那您為何不採取一些行動?”此時,輪到凌興漢動怒起來。他感覺面前的領袖,全然變成了一個冷酷無情的權力怪物,一心只為自己打算,從不考慮他人的命運。
“我早就過說了,我根本無能為力!”安德魯再一次重複自己先前的話題,只是氣度上軟下不少。他繼續道:“畢竟,安德魯是人,卻不是神!在法國沒有完成統一之前,我決不會過多的得罪俄國的盟友。另外,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你再在我的面前,提及這件事。否則我會取消你探視韃靼女人的資格。”
雖然凌興漢仍不死心,想要繼續說爭辯下去,但被安德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制止住,很快,安德魯又扯到另一個讓凌興漢“感興趣”的話題上:“您還是少想想他人,多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吧。嗯,來談談我為您新近介紹的那個伯爵女兒,感覺如何?”
“不怎麼樣!”凌興漢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想知道,您準備在什麼時候將馬蒂娜派回馬賽?”
口中的馬蒂娜,便是長時間與凌興漢交往的那朵交際花。自從兩人幽會過後,倒是如膠似漆起來,凌興漢全然迷戀上了後者,卻不顧對方的低賤地位。即使是在安德魯挑明其身份後,他依然與之繼續交往,根本不聽安德魯的勸告。
那是在安德魯看來,一個屬於秘密警察收買的高階妓女,不配自己同胞的身份與地位。充其量僅僅是個玩物罷了。玩玩也就算了,但千萬別搞過火來。但凌興漢顯然對那個女人是真的動了真情,居然想要同馬蒂娜結婚。安德魯當然不會同意,一番勸阻無效之後,便乾脆命令奇可特少校將那朵交際花從馬賽調往別處執行任務,但又為同胞重新介紹起一位在馬賽有著龐大家產的法國伯爵女兒。為此,凌興漢對安德魯一直耿耿於懷。
聽到同胞的又一次發難,安德魯卻是心平氣和地第二次將之前話題轉移,“我手頭上有件事務,需要您馬上處理!如果,您能夠完成這項工作,我就調回馬蒂娜,重新回到您的身邊;而且事情進展順利,也使得我有充分理由來說服自己,去幫助那些在俄國境內流亡的土爾扈特部落。至少能保證讓他們有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說話時,安德魯的臉上浮現陰險笑容,這倒讓凌興漢感覺一陣寒風忽然襲來,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什麼工作?!難道不能真說?”凌興漢在內心暗自提防起來。
安德魯笑而無語,他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片,交給凌興漢,並指著紙片繼續說道:“任務很簡單,這上面寫的是一些書籍的目錄,您幫我將它們全部翻譯成中文。當然了,別寫成古漢語,就用白話文來描述即可,只要認識漢字的人都能讀懂便成。”
凌興漢有些納悶,僅僅是這麼簡單的任務,他有點不相信。等到他接過紙條定眼一看,才發現上面的書籍目錄卻都是歐洲近現代學者所寫的。這些書籍文章,它們要麼在大建提倡民主、科學、共和的道理;要麼就是針對東方皇權的蠻橫專制,進行嚴厲深刻的批判。裡面的許多菱,都是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