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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槍指著你讓你躺著了?不想躺著你就坐著!”霍朗微微彎腰,卻感覺阮阮摟他摟的更緊了,“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霍朗不說話了,極其沉重的吸了一口氣,巫阮阮立馬自己探出腦袋,非常流利的說了一遍:“霍總我也不想坐著。”
“你在作死嗎?”霍朗低沉富有磁性的威脅聲傳到她的耳朵裡,阮阮埋在他胸口的嘴角微微一揚,原來所謂的安全感,就是這個人明明在恐嚇,你還是千萬分的確定,他不會傷害你。
她鴕鳥一樣蹭著點點頭。
霍朗直接把她放地上一方,冷著臉說,“不躺著不坐著,那你站著吧,站到晚上,去牆根,給我以立正30分鐘稍息10分鐘的頻率交換著站,挺胸抬頭收腹目不斜視,去!”
“霍總……”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站著就站著,怎麼還要孕婦站軍姿。
“霍總已死,有事燒紙。”他大方的往床上一坐,指著牆根,“過去,發現膝蓋彎曲你就等著給韓總監當助理吧。”說完脫掉自己的鞋子,好像睡自己家一樣靠到床頭,抱著肩膀冷麵打量她。
巫阮阮慢吞吞的往牆根靠,突然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披肩,扭頭看向霍朗,“霍總,您來我們家是……?”1d1XY。
“折磨你。”他回答的十分坦然。
“那您回去吧,我不需要您折磨,我自己會折磨自己。”
霍朗沒搭理他,手指一比劃,巫阮阮乖乖站到了牆角。
這麼筆直的站著著實是非常費體力的一件事,霍朗見她忍不住要彎膝蓋,慢吞吞的開口,“以後還作不作了?”
“我以共。產/黨/員的名義發誓,我再也不作了,霍總……”阮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的讓人不忍心看,眨巴巴的望著霍朗。
“你還想不想躺著了?”他沒那麼痛快的就饒了她。
“特別想……”
霍朗眼底帶著微微的笑意,勾了勾手指,“過來老實當床單。”
巫阮阮十分乖巧的躺到他裡邊,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睛微笑,你看,其實幸福不需要多麼的驚天動地,就是恰好你需要他在的人,他就在你的身側,不需遙想,觸手可及,哪怕這個人,總是以溫暖的名義欺負著你。
阮阮想,我怎麼這麼好這麼的可愛,被欺負的如此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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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別墅,正午的日光將這神秘而奔放的西班牙建築鍍上一層金光,門前寬闊的草坪上,霍燕呢穿得像一個豆包似的蹲在一塊不長草的黑土旁,把自己的牛奶一點一點均勻的撒在上面,爸爸說,只有喝了牛奶才能快快長大,我把牛仔給你喝了小櫻花,你快一點發芽。
“呢呢。”霍霆走進自家別墅的大門,朝著小白團子叫了一聲。
呢呢把杯子放在地上,扭頭朝霍霆跑過去,紅色的小皮靴歡快的踩在綠色的草地,“撲通”,一個跟頭趴在了地上。
她就這麼賴著了,反正知道霍霆會把她抱起來。
霍霆走到她面前,彎腰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抱起來,彈掉身上的碎草,用嘴唇去碰了碰她的額頭,“你還想打針是不是?剛好病就出來亂轉,家裡那麼大不夠你轉嗎?”
呢呢討好的蹭蹭他的頸窩,小手指在他額頭上的傷口點了點:爸爸這裡壞了?
他捏住呢呢短胖的小手指,放在掌心捂著,溫暖著小丫頭指尖的涼意,“爸爸受傷了,好疼啊,呢呢快安慰爸爸一下。”
呢呢眯著眼睛笑笑,嘟著嘴巴去親他,在霍霆的嘴巴上啵出一個接一個的響。
於笑正在沙發裡看雜誌,蓋著一條LV 的小方毯,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頭都懶得抬一下,“呢呢,牛奶喝完了嗎?杯子送進廚房,茶几下面有熊仔餅,一次只能拿三個。”
呢呢突然在他懷裡掙扎了兩下,霍霆把她放下,她扭頭就往外面跑,拿起被自己遺忘的牛奶杯,一個大白球似的滾回來,跑進廚房,放好水杯,回到於笑的面前,伸出小手去茶几下面掏餅乾,數好三顆放到於笑面前給她看一眼,然後握著餅乾再去找霍霆。
霍霆站在玄關處,不動聲色的看著,為呢呢這種刻意討好於笑的舉動而感到心酸。
呢呢拿著一顆小餅乾,仰望著朝他伸手,口型清晰的喚著:爸爸!
霍霆蹲下來,張嘴咬住,笑笑。
於笑聽到他脫鞋的聲音,回過頭去看他,驚訝的掀開小方毯,放下手裡的雜誌走了過去,關切的問,“你怎麼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