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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個毛線球,想到霍朗那樣硬朗的男人,走到女士專櫃去買這些,阮阮的心臟,就變得和這絨一樣的柔軟。
童瞳每天都會去看她,每天都想留下來陪夜,可是霍朗不許,時間一到,立刻板著一張臉攆人,好像童瞳欠他幾百萬一樣。
他說,因為阮阮是他帶著外出的時候,受了傷,所以他有責任。
可阮阮卻覺得,霍朗對自己的關懷,已經超越了一個下屬,一個朋友。而她對霍朗,真的僅僅是看待一個上司,一個朋友嗎?
阮阮寧願自己把他當做自己生命的一束暖光,每每她陷入昏暗,陷入迷茫,他都會及時的出現。所以在她疼的時候,她會想要叫霍總,在她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冷了就會毫無防備的向他靠近。
可是,他知道這個巫阮阮是誰嗎?
面對霍家,霍朗到底是怎樣的心境,如果親情尚在,他會允許自己和曾經的弟妹在一起嗎?如果他仍怨恨著霍家,那麼驕傲的霍朗,會允許自己撿起仇人拋棄的女人嗎?
感情這種事就是這樣,倘若你永遠愚鈍的不去發現,那麼它會很容易隨著時間遁走,一旦你將它參透,這種帶著某種雀躍相思的愛戀,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
巫阮阮不喜歡自欺欺人,如果連自己都要欺騙,那麼這個人,哪還有真實。
她愛上霍霆只用了一秒,因為他在櫻花樹下的入畫身影。而面對霍朗,她一味的沉浸在過去的心傷,耗費太多的心神,才將自己看的明白,她對霍朗不是沒有心動,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樣的逆境裡,遇到這樣一抹光,這樣一個外表剛硬內心繾綣的男人,像野獸也像英雄的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
何況沒出息的巫阮阮,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她還在惦記霍霆的溫柔,可那已經不可能再有,她也惦記霍朗短暫而意外的吻,畢竟這才是未來的期待。
阮阮要謝謝霍霆的殘忍,讓她看清她是多麼大度的一個人,早晚有一天,阮阮會把她的‘因為愛而不捨得恨’,變成‘因為不愛,而不屑於恨’。謝謝那人的拋棄,讓她知道,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好的男人。
安燃在客廳抽菸,一根接一根,陽臺的門大敞四開,冷風嗖嗖的吹著,客廳冷的像冰窖一樣,電腦螢幕上的遊戲還在進行,他卻沒有觸動鍵盤和滑鼠,只是發愣。
他們家沒有門鈴的大門,在門外被踹響,安燃叼著煙,一臉的痞子樣去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霍朗,竟然也像個痞子,穿著墨綠工裝褲,黑短靴,黑夾克,整個人看起來囂張而不羈。
安燃手掌一撐門框,故意逗著他說,“你又來找我老婆幹什麼?”
巫阮阮披著一條暖白色的披肩,從房間出來,剛要開口制止他亂說話,就見霍朗微微扯動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我來看我老婆,關你什麼事?”
“哎呦真奇怪了,要是你老婆,為什麼會在我家?這房產證上的名字可是我,這房子可是我們家祖傳的,嘉靖年間這塊地還在種白菜的時候就是我祖宗家的。”
霍朗面色一沉,“這塊白菜地多少錢,我老婆喜歡在這,我買了。”
“你們兩個!”阮阮擰著眉頭不悅的走過去,“不要每次見面就拿我開涮,我是誰老婆,我是誰老婆呀?是你老婆呀?”她看看安燃,接著說,“你有發票嗎?”然後又轉頭看看霍朗,“是你老婆呀?你有收據嗎?”
最後頭一擰,兩人誰都不看,“啥啥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是你老婆。”
你們以為自己是小狗,抬腿撒潑尿就是你們家的牆頭了。
阮阮轉身就要走,不料這一下轉的有點急,腳下一打滑,人就向後栽了過去,安燃正要伸手接,霍朗已經一步竄過來,穩穩的給她抱住。
霍朗看著安燃伸在半空的手,微微挑眉,立刻打橫將人抱起來,大步朝臥室走去,身後傳來安燃默默關門的聲音。
阮阮在霍朗的懷裡,賊溜溜的盯著他的下巴,手指勾了又勾,最後輕輕捏住了他的衣襟,霍朗剛要把她放下,她立馬緊張的用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全然一副我不想著陸的模樣。
霍朗微微一怔,以為床上有東西,在半空中將人提起來,仔仔細細的將床單檢查了一遍,確認到什麼都沒有,才問,“床帶電啊?”
阮阮把臉埋進他的衣服裡,嗡嗡的說著,“唔唔唔唔唔唔唔。”
霍朗皺眉,“抬頭!說人話。”
“霍總我不想躺著!”阮阮迅速的仰起臉,極快的說完,又把臉埋到他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