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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山林中,降頭師看著自己的副手如一個白痴般木愣愣的回答人家的問題,心下所有的防備都撤下了,在對方神奇的魔法面前,降頭師竹筒倒豆子,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都說了,最後還親自操控,將瑞士銀行戶頭內的錢都轉到了張世東的一個賬戶上。
他本以為自己做的夠多了,卻不料張世東讓他保持清醒,為的就是銀行轉賬確認,重新用銀針對他所說的一切進行確認,也問出了那幾個藏匿地點。
………………
遠在北方鄰國的唐氏兄弟得到了確信訊息,降頭組織被人端了老窩,降頭師失蹤,副手失蹤,所有的核心皆被殺死在老窩之中。
兩兄弟反目,哥哥唐中樂不知所蹤,弟弟唐中宇帶著所有的親信,進入了北部最混亂的一個城市,在這裡即便是黑手黨都不敢有太過囂張的舉動,整個類似幾個鎮子集合起來的聚集區,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在這裡一切都是合法的,勢力實力是唯一有用的法度。
唐中宇幾天過的很瀟灑,大量的撒著美元,聚攏了無數的閒散勢力,從全世界接回了很多窮兇極惡的兇徒,大肆的購買各種黑市槍支,甚至還從某個大鱷手中購買了重型武器,覺得自己很行之後,直接往國內發出叫囂的聲音:“拿你爹槍的就是我,怎麼樣,你敢來嗎?”
黑省,一輛長途客車中,穿著羽絨服帶著皮帽的男子縮在最後一排的邊緣,忍受著空調客車內暖風開啟時間過長後的燥熱,茶蛋脆脆腸在這空間內只要有一個吃,立時,整個車中都會散發出一種讓人難忍的氣味。
唐中樂努力讓自己忍受著,他本以為自己即便什麼都沒有了,也能重新開始,僅僅是幾天的潛蹤就讓他受不了,多久沒有做過客車了?多久沒有住過小旅店了?多久沒有吃街邊髒兮兮的小飯店了?多久沒有低著頭躲著別人目光的走路了?
深吸了一口氣,忍著那難聞的氣味,心中不免一陣悲哀,弟弟的自作主張將自己推到了懸崖邊上,降頭組織被滅亡向他敲響了警鐘,心底深處那個男人的恐懼讓他選擇了走上與弟弟截然不同的一條路,人到了危急時刻,親情可以泯滅,以弟弟的囂張跋扈作為公開目標,為他贏得短暫的安全時間,讓他將一切後路安排妥當。
只有兩個人知道的手機號,發來了一條簡訊:“喂,跑的挺快啊,等我回去找你,別偷偷摸摸的跑,大大方方的,我在臨湖等你。”
驚出了一身冷汗的唐中樂猙獰著面孔撥出電話,鄧久天冰冷的聲音在話筒中傳來:“剛剛得到訊息,名噪一時的黑市,不存在了,你弟弟唐中宇,死了。”
唐中樂面如死灰,身子軟塌塌的靠在座位裡,眼角流淌出傷心的淚水。
橫行了十幾年的黑市,數百個勢力犬牙交錯,一夜之間,成為一片廢墟,在城市之外,一個坦克裝甲師將其團團包圍,來自鄰國的特種部隊和重型兵團在內部的配合下,裡應外合,將整個區域內所有的黑惡勢力,一次性全部剷除。
張世東叼著一支菸,望著遠處走來如同人熊般的西方男子,笑著張開懷抱:“老傢伙,還活著呢?”
“你這小傢伙都還活著,我怎麼能死。”
嘭,嘭,嘭,三人很親熱的摟抱,拍打著對方的後背,用足了力氣以顯示親近。
一口血,從人熊的口中噴出,張世東驚愕的推開他,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他:“馬德洛夫斯基,你這幾年……”
“老了,老了,我現在不再一線了,現在做教官了。”馬德洛夫斯基抹掉嘴角的鮮血,渾然不在意的搖搖頭,當年的小傢伙,又變強了。
張世東盯著他看了良久,從他的懷中摸出了一根雪茄點燃,又順走了他懷中精緻的小酒壺:“以後有事,儘可以來華夏找我,你知道我的。”
馬德洛夫斯基衝著張世東喊了一句:“有了今天的功勞,足夠我養老了,該沒什麼機會去找你的。”
張世東揚了揚手裡的酒壺,叼著雪茄走進了屍橫遍野的鎮區,這一次能夠順利清剿,張世東與這位在鄰國特種兵界堪稱傳奇的‘老馬’合作了一回,這邊政府要內應,要滅了這顆毒瘤,張世東要報仇,要給華商一個安全的通商渠道,雙方一拍即可,張世東以近乎不可能完成的單兵作戰方式,鑽入了鎮區,將所有的重要人物在一夜之間全部暗殺,馬德洛夫斯基將鄰國政府掌握的所有內線名單資料全部交給張世東,老馬擔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