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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後,輾轉了數千裡,鉤子到了四川,在這天府之國,鉤子長出了一口氣,他還擔心槍響了影響了任務,到了這裡才放下心來,拿到了任務的一半酬勞,另一半的酬勞需要過一段時間讓這槍在不同的地方響起,死幾個人,才算是完成。
近二十天的輾轉,鉤子身心俱疲,自從在草原上享受了那麼半次,一直不曾碰過女人。
拿著錢,鑽進了一家很熱鬧的夜場,大肆的揮霍金錢,帶走了兩個年輕的女孩,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店開了房間。
一天的醉生夢死,並沒有消除鉤子的慾望,又鑽進了一些聲色犬馬的場所,以藥助興,三個小時更換一次地方,燕瘦環肥各種口味國內外各種風格,錢對於鉤子來說只有兩個作用,裝逼、玩女人。
如此高調高頻率,麻煩也隨之而來,五六個男子將鉤子堵在了洗浴的房間內,連最基本的理由都欠奉,就是來明搶,當鉤子手中的警槍頂在了帶頭男人的腦袋上時,房間內靜了下來,當鉤子從褲子上摸下一把刀刺入男人的身體時,其他人以為他手中槍是假的從身上抽出刀就要往上衝。
鉤子不用槍,不用刀,這些人都白給,偏偏他喜歡看著別人在希望中絕望的樣子。
房間門口,一道身影以鉤子反應不及的速度衝了過來,手掐住了他的手,在槍上一擼,槍成為零碎,身子一轉,手肘砸在了眉心,力量剛好讓他暈倒。
從鉤子另一隻手裡搶過匕首,直接紮在了第一個衝上來人的大腿上,連續的抽動,全都是嗷嗷叫的抱著大腿躺在地上,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抱著頭聲嘶力竭的尖叫著,縮在角落裡也顧不得遮掩身子,白色的床上噴濺了很多的血點。
二十天,距離新年還有半個月,輾轉了大半個華夏,鉤子的謹慎為他贏得了多活幾天的機會,他的運氣也好,要不是在草原上開了槍,或許沒等離開草原就已經被張世東追上。
床單一卷,渾身上下都是戾氣的張世東掐住鉤子後背的一塊肉,拖著他離開房間,走廊內,洗浴中心的人遠遠的看著,不看靠近。
………………
“槍找到了,開槍的人也找到了,槍上有他很多的指紋。”這些天,張世東接到了無數個電話,包括頹廢掉的張軍都給他打來電話,反過來安慰他大不了就提前‘退休’在家。
唯有那些與他關係密切的女人,沒有一個打來電話,她們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聲援張世東,不管是否確定了關係,就算只是以朋友的身份,也都動了起來。在平江市更是掀起了一股聲討楚楚的浪潮。
平江市中心區分局的很多同志,都在明裡暗裡的發出聲援張局長,不相信他們的局長會是一個生活作風有問題的幹部。在調查的過程中,作為張世東的司機,蘇方第一個爆發,以一種大家都不相信的方式,對著調查組的成員,拍了桌子罵了娘,被逼得流了眼淚怒指著調查組成員:“你們有沒有一點人性,張局沒日沒夜的工作,你們就這麼陷害他,當日是市局的嶽大隊宴請我們局長,還把我給打發走了,要不然我肯定不會讓人誣陷張局……”
“蘇方同志,說話是要講證據的,我可以理解你的意思是嶽鵬飛設計了圈套在陷害張軍嗎?”
蘇方抹著眼淚:“大不了這工作我不要了,讓我說張局一句壞話,沒門。”
蘇方畢竟年輕,小孩在張軍身旁工作,張軍也一直拿他當晚輩,此時此刻也是實在忍不住了,以一種非常不成熟反而給張軍產生了一些負面影響的方式,爆發。
祝寧也出了力,硬是梗著脖子在家中絕食,逼得家中長輩站在他的立場,在市電視臺內部,以讓楚楚休息的名義,暫時不讓她上班,市裡大佬們沒有一個明確表態,市電視臺就打哈哈,所有關於這件事的新聞一件沒有上電視。
省委宣傳部的某位領導發話,所有相關紙類媒體也都沒有任何的報道,網上有不少在蘇惜西強大的駭客技術徹底跪趴。
楚楚成為了全世界最悲催的人,現在的她出門真的是前呼後擁,你無法想象她申請保護後開車出去,會有多少輛車跟著她,每隔一段路,至少有三輛車等著她,整個平江市的各個路口都有車子等待著換班,警察也曾驅趕過,每輛車坐兩個人,大致數了一下有一百臺車和超過二百臺的摩托車,有警察在我都不靠近你,但一定會出現在你視線範圍內,一旦警察不在,我們也不碰你,只是會更近一些,用一些刺激性的言語恐嚇楚楚。
來自省武警總隊的戰士在省廳的排程下進行過一次打擊,抓起來三百多人,人家也不反抗,你抓我就問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