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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這段時間嶽天祿透過家族查到了這個張世東的身份,不是全部,一些更高階別的資料許可權不夠,僅僅是查到的那些,就讓嶽天祿斷了普通結交這位沒什麼大身份男人的念頭。
一個兵,一個軍官,一個保密級別很高的部門成員,一個曾經在要害部門擔任過主官的男人,伴隨著這些身份的是一疊不太多卻足夠驚豔的資料。
偵察兵,特種兵,兵王級別的特殊部隊成員,特種教官,九十九處成員,九十九處的處長……
在有限的資料內,一年資料空白,兩年多資料顯示退伍所有職務清空。
到了嶽天祿家族這種層次,沒有身份或許更值得重視,能夠以自己家族都查不到的資料,這位,曾經達到過多高的高度?
嶽天祿得到過的資料,沒有隱瞞過破軍,對於張世東的身份破軍有過猜測,兩人的經歷有交叉之處,沒有過交集,此刻這車中的某種設定是破軍剛剛在最頂級部隊體驗過的裝置。
這臺車,是真正能夠在任何國內所謂貴族面前拿得出手的超頂級豪車,或許人工部分能用價值衡量,屬於半軍用半民用的研發產品,至少在十年之內,國家不會對外銷售,能夠得到這些東西,這位退伍沒有官職的普通人,能夠掌控的資源,遠遠超過一些所謂的大人物。
第一百四十章 酒與肉,人與鬼(第五更)
“找個地方,喝點酒?”
嶽天祿也是行家,車子在機場輔路跑了一段,就基本能夠判斷出這外型獨特的車子效能,心下對張世東的重視更提升一個檔次,就連詢問也帶著一點平等身份的小心。
張世東從車內儲物箱內拿出一瓶酒:“正好,我弄了一瓶好酒。”
嶽天祿眼睛一亮,接過來拿在手裡讚了一聲:“好東西,我這個燕京人都無緣嘗一嘗。”
能讓嶽天祿稱好的東西,是真的好,一瓶普通的燕京二鍋頭,有價無市,有的人都擺在家中當觀賞品,來的人看一看,捨不得喝。
張世東無所謂的說道:“不喝,它一文不值。”
嶽天祿點點頭,深以為然,接觸的次數不多,時間也不長,越接觸越覺得感興趣,想要加深接觸,不管能否成為朋友,不想與其成為敵人。
大年初四的夜晚,正是適合各種聚會的日子,為明日的破五讓路,到了初六初七又是返程浪潮,所以很多人都會將初三初四當作聚會的好日子。
車子在城市裡穿行,張世東指著一家小燒烤店說道:“就那吧。”
破軍愣了下,一腳剎車踩在那,他也算是經歷過窮苦,可多年跟隨著大家族,豪華的日子過慣了,冷然間迴歸本質有些不適應。到是嶽天祿表現的很正常,手攥著酒瓶子,興致勃勃的走下車:“都說東北的燒烤好吃,我還真沒嘗過。”
門前幾輛計程車停著。炒麵疙瘩湯餛飩泡麵加上幹豆腐串,十塊八塊吃上一頓夜宵,聊幾句繼續幹活,沒正事的幾個人一聚,百八十喝上一頓,後半夜在車上一貓,睡到天亮。
摺疊桌,塑膠凳,油漬混著灰看上去幹巴巴很埋汰,再有那種沒有完全洗乾淨的油抹布擦過的痕跡。說實話,衣服搭上去褲子坐上去都會留下淡淡的痕跡。
嶽天祿氣質出眾,破軍鋼鐵硬漢,兩人的氣場完全將張世東覆蓋,也讓這小屋內的食客和老闆都側目觀瞧。
焦油的香氣讓嶽天祿忘記了串釺子上的黑灰,喝著醇厚辛辣價值足夠買下這燒烤店的烈酒,吃著百八十能讓三個人肚子塞飽的食物,感受著市井的氣氛,還別說。嶽天祿吃的很過癮喝的很爽,整個人狀態很放鬆。旁邊桌的高談闊論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找到了一種從小到大沒有找到的感覺。
不必功利,不必去想是非得失,不必考慮彼此之間的利益關係圈子,願意坐在這裡,願意有一個能夠喝酒的普通朋友,感覺很不錯。三人一瓶酒喝的也有滋有味,直到結束嶽天祿也沒有開口,破軍本以為會找一個安靜的場所喝點酒。孰料張世東直接開車將二人送回了機場,在凌晨,還有一班飛燕京的航班。
張世東陪著兩人直到換登機牌後才離開,留了一小段時間給二人,直到登上飛機,嶽天祿才搖了搖頭,贊上一聲:“從今天開始。我不敢小瞧任何人了,張世東今天給我上了一課。”
破軍是完全遵從一個安保的規矩,不該問的不問,哪怕好奇心已經充盈整個身體。還是不能問,唯有嶽天祿自己想說,他才會介面:“我完全不明白。”
嶽天祿打了個酒嗝,淡淡的酒味和蒜味混雜而出,刺鼻的味道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