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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賣我。”主動給嶽鵬飛點了一支菸,接著說道:“你該清楚。這個時候,我出面有多麼的不合適,老嶽,我是相信你的。你兒子在加拿大吧,我保證他會在那邊活的很快活。”
嶽鵬飛眼神一凜,當初正式因為兒子的把柄被鄧久天抓在手裡,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在加拿大惹了禍的兒子差點被退學,是鄧久天讓人到那邊擺平了一切,並且在那邊花了幾百萬安排後續事宜,現在鄧久天重提此事,明顯帶有威脅之意。
包廂的門被推開。
張世東手指上把玩著一根碳素筆,依靠著包廂的門,看著鄧久天:“怎麼,這麼著急開始佈置後路了?怎麼沒去接觸一下上面來的人?哦,你的級別太低了,還接觸不到,要不,讓咱們鄧省長出一下面?”
嶽鵬飛看到張世東就覺得全身一緊,不由自主的身子向後撤了撤,桌上的鈔票一下子吸引力減弱了很多。
鄧久天眯著眼睛,身子向後靠了靠,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翹起二郎腿:“你還真是無處不在。”
張世東:“最近很忙,昨天晚上才檢查了兩具屍體,累啊,這手都沒洗,怪餓的。”
鄧久天大衙內的風範出來:“這裡還沒動,坐下吃吧。”
張世東豎起大指:“不錯,還算有點大家風範,你說我這個人卑鄙不,屎盆子往你腦袋上扣,覺得鬱悶不?”
鄧久天微微一笑,點燃一支菸,也不說話,視線飄忽的望向包廂牆壁上,意思很明顯,懶得跟你廢話,有什麼本事用出來吧,我等著你。
張世東也不客氣,坐下就吃。
房間中鄧久天抽著煙敲打著桌面,張世東甩著筷子大口的吃著,時間就在兩人機械化的動作中過去,嶽鵬飛如坐針氈,時不時的擦擦汗,每一分鐘都是那麼的難熬,完全不瞭解這兩位到底在幹什麼,是敵非友的關係在同一個屋簷下和平共處,以他對張世東的瞭解,這傢伙就是個瘋子,怎麼可能這麼安靜?
一頓飯,吃了二十多分鐘,張世東是抬屁股就走,鄧久天也不多說話,離開包廂的時候深深看了嶽鵬飛一眼。
兩人的這個舉動讓嶽鵬飛傻眼了,他這才明白兩人是什麼意思,走到視窗開啟窗戶,迎著冬夜的冷風望著飯店門口,全明白了,除了苦笑再也難以有任何的情緒。自己,還有選擇嗎?
路邊,停著兩輛警車,外行看不出來,內行一眼就看出來,分別隸屬於省廳和市局的領導公用車,為的是彰顯身份的同時又不張揚身份,懂的人知道這是某位領導,在一些不好直接表明身份的地方,這車子的作用就出來了。
單單只是這兩輛車,可不是張世東能容忍對自己父親出手的鄧久天不揍他的理由,鍾冕的車就在不遠處,省委的車也有一輛停在旁邊衚衕,張世東能察覺到,至少有五到六臺微型攝錄機就在附近,他不是沒能力解決掉,只是一種看猴子表演的心態,手裡拎著棒子,看你表演的時候你是全場的焦點,不想看你表演了,從身後抽出棒子,直接就揍你。
這棒子,暫時還不好露出來,以猴子表演好了獲得自由為誘惑,轉移猴子的視線,這根棒子就能慢慢靠近它。
整個臨湖,表面上看,只是在各個公路出口多了一些盤查的車輛,只是110巡警車多了起來,老百姓的生活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吃飯喝酒麻將上班睡覺,繼續著新年的延續。
暗地裡,臨湖市被緊緊的收縮,包圍城市的九個點全部駐紮著至少一個連的實槍荷彈的軍隊、武警,各個公路路口都準備了幾輛車子,裡面也坐滿了實槍荷彈的戰士,所有的電臺保持通暢,一個指令,三分鐘之內,非主城區核心商業街區,至少會有四輛車幾十人到達指定地點。
鍾冕正式找林子強談話。
艾躍進作為一把手主動散步走進了老省長的小院。
鄧培民將自己關在書房內,書房的燈沒亮,一點點菸頭的光亮持續到天亮。
機場,與張世東有過接觸的燕京大少嶽天祿下飛機,看著天空慢慢飄下的雪花,搖了搖頭:“真是多事之秋。”
在他的身邊,剛硬到任何時候都是矚目焦點的破軍,龍行虎步,沉默的做一個忠實的保鏢。
牧馬人停在機場門口,張世東看著嶽天祿,將駕駛員的位置讓給破軍,與嶽天祿坐在了後座。
車子是一部分不夠高階有錢人的象徵,是一些還追求炫眼權貴人的象徵,很多名車已經在高階層面上不了檯面,也沒太多人追求這類東西,破軍一眼就看出這輛車子的不同,真正駕駛之後,眼中露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