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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我不說了,後天是五一,明天讓病毒他們三個領著你們去逛街,兜裡都小百萬揣著,要是害怕花錢這一次你們逛街的費用處裡給報了,儘可能的花,機會不多,錯過了別說我不夠意思。”
病毒眨了眨眼睛:“東哥,你這處長是不是不打算幹了,要不給我幹幾天?”
張世東氣笑了:“你們幾個,給我揍他,對,就在病毒他師父的墓前,給我狠狠揍他,老兄弟們平日裡太冷清,今天你們這麼多人一起來,怎麼也讓大家樂呵樂呵。”
一群人的嬉鬧,打破了這片山頭的平靜,不遠處的崗哨皺著眉頭望過來不知是該阻攔還是任由他們鬧下去,返回哨卡請示時,一進屋就呆住了,站直身軀敬禮。
不大的哨卡中,此刻已經站立了數位將軍,望著為了尊重死者而遠遠放置監控裝置內顯示的影象,一個個面色嚴肅。
最後,居於正中的一位中將沉聲說道:“隨他們去吧,憋的太久了,需要釋放。”
“那安排的午餐?首長時間緊,午餐的時間只有四十分鐘……”
“請示一下,首長早上的安排是否緊,能不能壓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
“啊!”
那中將望著畫面中灰濛濛的一片,那笑聲,聽在他的耳中,比哭都讓人聲嘶力竭痛徹心腑……
“首長知道他們都在這,會來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群傻子(求月票)
喝酒,醉酒,耍酒瘋。
淒涼的夜風透骨襲來,被酒精的暖意驅除,化為飄遠的歌聲留在了這長眠之地。
一首首可能不在調上卻氣勢雄渾的歌曲,成為了迎接黎明來臨的序曲,炙紅的太陽東方升起,照亮了這一小片狼藉的土地,一座座墓碑前,一個個空酒瓶和彌散的氣味刺鼻,踏著朝陽,貪狼從遠處而來,她的手中沒有酒沒有肉,只有一捧山林間還帶著露水的野菊花。
露水點點灑在墓碑之上,貪狼又一次坐在了墓地中,又一次從懷中拿出了刮刀,每年,她都會來這裡幾次,每一次,都會將本就不長的短髮全部刮掉,以此來明志。我是女人,我也是戰士,能夠將性別弱勢轉為優勢的強大戰士。
貪狼就像是一盞明燈,帶有刺激性的光芒,當你覺得想要站住休息一下時,看到她還堅持的向前走著,你的身體內會湧現無窮的動力。
黑色風衣,嚴謹的裝束,當一行人沿著階梯緩緩走上來時,張世東等人本已經迷離的醉眼睜開,站起身,沒有理會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的現場,而是耷拉著眼皮,等待著領導的到來,甭管多醉甭管多難受,要想站立對於他們來說委實太過簡單,睡著了也能做到站如松。
老人讓身邊打著傘的人散開,和幾位將軍共同邁入了這一小片墓地,看著那一個個即便是死也只能用外號代替的名字,電視中幾乎每天都能看到的老人很正式的站在墓碑前,向著所有的英雄深深鞠了一躬,在他身後,所有的隨行人員都隨著老人的彎腰而鞠躬。
刷!
張世東等人,以主人的姿態,迎接所有人的到來,每一個軍禮都是那麼的鏗鏘有力。
“都坐吧,你們喝你們的。我身體不好,就喝一口,意思一下。”
老人不顧隨行人員的阻攔,在一處臺階坐了下來,拿起一瓶酒,對著瓶嘴喝了一大口,臉色瞬間浮現一抹病態的潮紅。示意隨行人員不必緊張,咳嗽了兩聲:“年歲大了,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不如你們啊,看看,一個個身強體壯。怎麼樣,一頓能吃下一斤大米飯不?”
老人拍了拍身側老鬼的肩膀問道,老鬼的回答也讓老人一陣會心的微笑:“一斤二兩,半斤牛肉。”
老人點燃一支菸,象徵意義多過放在嘴裡吸允,看著一張張面孔,點了點頭:“你們不容易。有些怨言也是應該的,我記得九十九處正式成員最多的時候,也不過九十九人,對嗎?”
“這裡每一個人,都曾經為國家為人民立下了無數的功勞,他們本應該擁有更多的載譽,擁有屬於他們的榮耀時刻。但現在還不合適,至少十幾年內不合適。你們還要接著受些委屈。想要休息了,打個報告,就去休息,第二梯隊第三梯隊的人也在成長,小張弄的那個訓練營就很有意思,也很有思想,你們累了在我這裡也別想撂挑子。去你們熟悉的地方,教你們熟悉的人一些真正的東西。”
“我希望有機會再見到你們的時候,不是見到一堆勉強壓制著情緒的戰爭機器,而是一群活生生的人。國家對不起你們,你們對得起人民,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