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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世東端起酒杯:“老書記。臨湖、自治州的車、寧九天、康開湖、林子強、詹佑智,這樣的基本框架,您覺得如何?”
曾友全眼中精光一閃,眯著眼睛盯著張世東,旁邊的康開湖先是一愣旋即滿是驚訝的望著他,他這是要提前佈局幾年後,還真是妄談,談的就是狂妄行為。
曾友全舉杯,飲進,反倒一杯,回敬。
四杯酒,帶著一絲醉意,曾友全在康開湖的陪伴下離開了夢想之館,來的目的達到了,卻不是很完美,但總算能睡個安穩覺,在其位做了最後一點貢獻。
他來見的不是張世東,他來見的是艾躍進,是童家那位老爺子。
北海的佈局,從艾躍進離開到郭安邦未能順利接班,就已經不再受到控制,曾友全希望能夠平安過渡,他看好郭安邦要比彭一亭更適合擔任一把手,沒有遠近親疏也沒有個人私見,完全是為了北海日後的發展考慮,否則他完全可以順其自然發展誰也不得罪,悄然離開讓兩虎去爭,誰輸誰贏都會顧念他的情分,可現在不一樣了,作為馬上要離開領導崗位的老幹部,在北海也當得起兢兢業業這四個字的評價,當上級領導詢問他的意見時,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會產生深遠的影響。
張世東本身對自己身份是超然還是深陷其中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如果童家和艾家需要他就深陷其中也無所謂,北海的佈局如果能夠一舉影響,就算拋掉超然的帽子也可以。
郭順位,用彭一亭經營的臨湖來安撫他,在這兩位之後除非出現空降兵,在省內的順序張世東已經與曾友全商量好,並且這個順序勢必會讓郭安邦和彭一亭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臨湖那位彭一亭的心腹,有大才,卻傲狂,給他幾年的時間來學會韜光養晦。
車家是北海永遠不可忽視的一股力量,卻從未真正染指過北海的前幾把交椅,這一次用一個充滿了期待的位置安撫,郭安邦和彭一亭誰不同意都會將車家推向對方的陣營。
之後的寧九天、康開湖、林子強、詹佑智,則圖的十年之後,寧九天現在算是郭安邦在北海必須扶持走一路的晚輩,有這個誘惑擺在這,郭安邦也不會介意讓未來的彭一亭擁有一些對抗自己的話語權。想想當十年後寧九天康開湖林子強同時站在省裡巨頭行列時,那是怎樣一個光景。
設想是極其美好的,能否順利延續還要看接下來的人表現,不能排除上面會空降兵的可能,但無論如何曾友全能夠為北海謀劃的,這已經是最理想的。
杯酒定天下,張世東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站在夢想之館的門外,看著曾友全的車子遠去,佇立良久才雙手插入衣袖,縮著脖子返回,我這小人物還有一天能左右一省的格局了,麻煩死了,這回再見到首長肯定是要挨批評嘍,瑪德,該我什麼事,郭安邦和彭一亭兩個老狐狸如何與我何干。
回到屋內的張世東,迎接他的是一雙雙羨慕嫉妒崇拜的眼神,封疆大吏親至與之密談,這太有面子了,換做是自己,此刻還不揹著手眼望著上空道一句:“爾等無需多言,吾自有計較。”
高人啊!
“張兄弟,真人不露相啊。”常亮和苟梅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葉聞語則跑過來送上香吻,低語道:“知道剛才的你有多帥嗎?我爸比起你弱爆了,從今天開始我宣佈你正式升格為我的偶像。”
張世東啞然失笑:“跟他並肩而行就叫帥了,那我豈不是帥呆了酷斃了?”想到自己曾經被那幾位邀請到大內吃飯,想到曾與首長坐在一輛車中閒聊,曾友全太小兒科了,你們真是少見多怪。
方清清第一個打來了電話,其他人即便心裡急的要死也不會主動給張世東打電話,唯有方清清是真的被他嚇破膽,就覺得跟這個男人直來直往有一說一要比藏著掖著更有效果,況且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遠不像表面上那樣霸道強勢,很多時候看似胡鬧的舉動往往會收到特殊的奇效,不懂的人會說他運氣好,方清清從不這麼認為,她現在甚至有一種信從張世東要比信從笑面佛還要多的感覺。
“大帥哥,最近有沒有美女暖被窩啊,如果需要,小女子會以最快的時間出現在你面前。”
張世東呵呵笑了笑:“你的老闆,輸就輸子自以為那點小動作別人不知道上面,臨湖那位幸虧沒有參合進來,否則連後續的機會都會沒有。”
方清清略顯失望:“老曾最後還是選擇了郭安邦。”
張世東嘆了口氣:“功大於過,交出牢牢把控絲毫不弱於一把手的組織人事權,一任正職,他也該知足了。